“姚翠花怎么了?”郝主管忙问。
压抑着想暴怒的情绪把声音放低放缓,尽可能控制住不让自己飞出铁砂掌金刚腿。
“是姚翠花的音乐会票,明白不,傻子,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把它给撕了。”
郝主管眼珠子像
一万瓦电灯泡似的刷的爆亮,照得满大厅顿时金光闪闪。我急忙捂住眼睛,好悬没刺瞎了我。
“这是不是比金子还宝贵的事?我告你,就是今晚你家房檐下正有坛金子等着你挖你也得放弃,你得腾出时间去赴约,知道不,你去了你就有一坛金子了。”
郝主管怀抱着音乐会票喜形于色:“浩子啊,你是好人啊,你可做了件人事儿了,我这辈子,连带我下下辈子都得感谢你。”
“行了别废话,赶紧走。”我摆摆手,恨不能让他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刚走几步回转身:“那什么,浩子……我刚才错怪你了,你……你别往心里去啊!不过从今后咱俩真是亲兄弟。”
“走——”我怒吼。
丫的,我也让你错怪!我张浩长着一副让人错怪的脸是吗,我怎么就那么容易让人看成是……,为毛是你郝主管这样看我,为毛不是乔立山这样看我,我这是什么思想?乱了,让郝主管弄得我半天没平静下来。
过了好久才从繁乱的情绪中解脱,完成工作任务,看着电脑发呆。不由自主的又打开网页,打开我渴望又抗拒又迷惘的页面。
两个健硕的男人正赤/裸的纠缠在一起,层次分明的肌肉炫亮的发着光,锁骨、肩胛骨、脊椎骨……还有雄性的器官勾惑着每根神经和汗毛孔,越来越迷幻,越来越兴奋,硕大漂亮的阳/具正有力的进入一个男人的身体……欢叫、喘息……不停地蠕动……
血液汹涌澎湃,从每个毛细管中就要奔流而出,想遏制也遏制不住,那就让它奔流吧,像长江、像黄河,奔流不止冲毁堤坝淹没土地,越过高山沟壑,再入流大海,最后汇流于心脏,翻滚着、奔腾着……让心激情的跳动……跳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