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皓轻微点头,以示认可,“此事或许与宰相有关。今日朕从凤楼出来听闻宰相中意凤楼的琴师,那位琴师便是子琴。你去向子琴讨回解药,暗中调查一下此事。切勿伤了他。”
上官凝有些疑惑的看着宣景皓道,“子琴与宰相联手便是与陛下为敌,为何要留他一命?”
宣景皓有些不高兴的侧头,“柳老先生是朕的恩师,算起来他也是我的师侄。怎可伤他性命。何况……”说及此处宣景皓顿了顿,罢手让上官凝退下,何况他还教了越晨两年的功夫。这话他不愿说出口,若是哪天越晨当真唤子琴师父。那他要如何接受?到时候他可就成了越晨的太师傅了。
“是”上官凝应道,在床前顿了顿,不愿离去。宣景皓闭眼催促道“以前你不带这么磨蹭的。”
人心总是难以控制的,那一剑恰好刺在宣景皓的胸口上。心里一想,伤口一疼,身体一动,伤口又溢出鲜红色的液体。
“子琴……你也爱他对吗?”宣景皓轻轻问道,两手紧握成拳,或许,越晨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寂静的长街,敞开的大门,上官凝身形一闪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来到风楼后院凤楼。轻轻地在子琴房门扣了扣。子琴云淡风轻的声音在房内响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