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我想大概看上去一副解不了毒无奈地样子,反正他看见东方抱着昏迷的阿柱而我手拿写字的衣服,笑的真心愉快。
我手托着衣服包,往前走走离他只有几步,叹道:“我学艺不精,葵花宝典我们写在这里,你把解药给我!”
他大笑夸奖我们识时务,过后,我们很有默契地交换。
我拿到解药自然要赶紧后退去给后面抱在东方手里的阿柱去吃,因此我明晃晃的急退,他也丝毫没觉得奇怪。
他满脸喜色地展开折叠的衣物——一声轻响——引线被拉开了,几乎在同时他双手一丢我精心准备的炸药包被他甩了出去,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炸药炸响了,却不是炸在他手中,而是身后几米。
我顾不上看他最终如何,拉着东方开始跑,我们要乘乱冲到山腹,然后从地下的暗河里跑。之前他们屠村,抓住了阿柱,却没有带人进入山腹,说明他们没有发现那里。
东方开始是被我拉着,后来开始拉着我,他运内力使用了轻功!我大急,他却不理我,我只好紧紧随着他。
我们进入山腹之前我朝后望去,身后一个人都没有,拐拐弯弯的山路左右,山石很多,他们是看不见我们的。
我放了心,一进去我就搭东方的脉,其实已经不用看了,他脸红似火!
抢过他抱着的阿柱放下,我硬让他跳进了水潭里。
“不行,他们人多,一旦到处乱找,很快也许就发现了这里!”东方不肯进去。“必须趁现在走暗河离开。”
我却坚持:“不行,你这样我们更加没法走!你不好转我就不走了。”
他妥协了,只泡了一会儿,我们就进入了暗河,他说暗河走着走着会进入地底,一样很冰寒,虽然不像那水潭那么神奇地能比拟寒玉,但也是有些用的。我一想也对,也就没有坚持。
我也知道,需要快些离开此地。
我们在水里游了很久,需要轮流背负已经醒来的阿柱,他很虚弱,还需要吃好几次其他的辅助药才能彻底好转。
地下河情况复杂,我们也不知道是最终通向哪里,河流究竟有多长。但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
不过我们运气很好,这地下河果然有出口,两天后我们就找到了,出口也在大青山脉。这里有一些牧民的村庄,有的我去过。
我们现在必须面临一个选择,带着阿柱,我身上没有足够的药材,奔波中也无法得到好休息,这样很危险。而不带着他,就要找一个村子把他放下,熟识的可以相托的人倒是容易找到,但是,前面屠村的惨剧让我们有些迟疑。
“必须把他留下,这样我们走不快。”我说。
东方同意了。因为我不让他使用轻功,带着孩子确实不行。
我们进了一个山谷村落,我写下了剩余需要的药材,托一个我之前的病人照顾阿柱。然后我们很快离开了,我们留的越久这里越危险,若正好这时被追上,那难保魏忠贤气急败坏之下迁怒他们。
我们沿着大青山继续往东走,但是因为东方的缘故,我们走不了太快。
第四天,我们被追上了。
山坡下,黑压压地一片人。装束却不全是东厂的样子,有地方官军和捕快。剩余的东厂之人没几个,有的没耳朵有的没胳膊,我笑了,那毒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看看本来白白净净的魏忠贤吧,他一张脸发着绿,眼睛肿的老高,他也不装风度了,咬牙切齿地嘶吼:
“竖子!敢如此戏弄于我!给你们最后的机会,交出宝典,免得多收皮肉之苦!”
我大笑:“绿蛤蟆!你不用想了,你当我们是小孩儿骗吗?我们若给了你宝典,你没了顾忌,会放过我们?有种就过来!当我们怕你?”
阿柱已经安全了,我再无可虑!
我看向东方,他一生英雄,这次听我的让他跑了这么久,我实在觉得委屈他了。
他对我微笑:“我们一起结果了——这个绿蛤蟆,呵呵,你总是说些奇怪又贴切的形容词!”
魏忠贤怒极反笑,“无知小子!你以为你的吸星大法能拿我如何?”他怒视着我,却不去看东方,“至于你,东方不败,以前我顾忌你,至于现在,我不动手,你跑路也要跑死了吧?”
“废话少说!想要宝典,没门儿!”
魏忠贤终于死心,他大吼一声,“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像苍鹰一样从马上扑下,我挥剑迎上,果然他不知为何不受吸星大法的影响,我现在独孤九剑虽然纯熟多了,屡屡破掉他的进招但是剑扎在他身上却一丝血都不会流出,却如击败革。他内力雄浑,震的我连连后退。
东方一直站着没有出手,他好不容易平复了经脉中奔腾如烈火的内力,他机会不多,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重创对手,才能为我们打开困局。
我们不用交流,彼此明白心意,我一直故意说些话激怒魏忠贤就是希望他大受挫折之下再被怒气激的失去一个高手的冷静,然后我和他相斗尽量为东方制造契机,但是,我显然小看他了,他在朝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作为一个政客,他的心理素质太好了!
我没有能使他乱掉方寸,但他奈何不了我的独孤九剑,不得已动用大量内力,毒性却是难以压服,他身形只是微微踉跄,我却大喜,连忙贴近他进了一招,我要给东方创造最好的机会!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