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枯低笑:“你也知道,这秦楼楚馆本就是搜集情报的好地方,我的人又都认识你,不认识你的也都识得你的指环,将这些报于我知,并不奇怪。”
萧守耸耸肩,坐到洛子枯身旁:“算了,跟你这情报头子没什么好说的。就凭着当初我在山里躲了三年,刚上街就被你给逮到,就知道我这辈子算是没有隐私权了。”
洛子枯捂唇低笑:“有觉悟就好。”
萧守亮出小尖牙:“回头把市面上酒类资料整理一份给我。”
洛子枯温和微笑:“客官,您又来吃霸王餐了?”
“知我心者,店小二也。”萧守矜持颔首。
洛子枯作肉疼状:“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萧守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请不要辜负人民群众对你的期待。”
洛子枯顺势扣住萧守的手耍流氓:“你既然如此期待,今晚我一定不负众望,排除万难,好好上。”
萧守身形一僵,你上毛啊上,你笑这么暧昧,这么无耻,这么荡漾,我会忍不住抽你的!
洛子枯凑到萧守耳边:“今晚,我们就在这书房如何?”
萧守咬牙,狠声控诉,句句血泪:“你就不能换个正经点儿的地儿么,啊?昨天,是在后院,你居然连秋千架这么充满童年气息的纯洁地儿都不放过。前天,是在大堂,你说你至于把所有椅子都试一遍么,还非得一个椅子一个姿势。大前天,是在花厅,你居然拿我后边儿当花瓶玩儿。说,这回你又想在书房玩儿什么?!”
洛子枯看着桌上的笔架,饱含期待。
萧守痛心疾首:“世人为你外表所惑,皆道你是翩翩君子。谁能想到你斯文的外表下是如此败类本质。我不过是向你讨教个问题,你居然这般趁火打劫,实是小人之极,听哥一句劝,你还是从良吧!君子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真的。”
洛子枯低头闷笑:“‘君子,谓夫也。’作夫君的,自是要为你鞠躬尽瘁,爱妻不必娇羞。”
萧守被“爱妻”这一天雷劈中,里焦外嫩,无语半晌。你才娇羞,你全家娇羞,你方圆十里都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