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树天忙道:“我愿意!只是何郡主回来了怎么办?”
姜小白道:“何雨生抗命不尊,密谋造反,当诛九族,就算回来也是死路一条!现在你是智郡的郡主,这里是你说了算?怎么?你害怕吗?”
樊树天想到这些年所受的委屈,脸色忽然变得坚毅,咬了咬牙道:“我不害怕!我有能力把智郡管理好!”
姜小白点了下头,又环顾众人,大声道:“众位听好了,现在樊树天是智郡的郡主,而不是何雨生。如有不服者,现在站出来!”
众人又是噤若寒蝉。
姜小白道:“既然没人不服,现在整个智郡唯樊树天马首是瞻,抗命不尊者,以造反论处,诛九族!”
这“诛九族”三个字太过吓人,如同一把利剑悬在每个人的头顶,让众人神情一凛,反正有人管着他们,听谁的话不是听?何必要触犯这个忌讳?何况樊树天的修为在众人当中也是最高,没人有能力与之对抗,虽然有不少人心里还是忠于何雨生的,但现在何雨生连鬼影都看不见,跟忠于空气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何雨生那十几个心腹看到现场第一高手已经忠于总郡主,何况其他人呢?只觉心惊肉跳,大汗淋漓,相互看了看,瞬间心意相通,连忙一起弃剑,跪倒在地,伏首道:“总郡主饶命啊!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受了何雨生胁迫,不得已才监视总郡主的,但我们并没有恶意,还望总郡主明鉴,饶我们一命吧!”
姜小白道:“我之所以没有为难你们,让你们活到现在,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好你们迷途知返,及时悬崖勒马,如果再迟上半句话的功夫,你们现在也已经满身窟窿了。”
那十几个人连忙捣蒜似地磕头,齐声道:“多谢总郡主不杀之恩!”
姜小白道:“如果下次,定斩不饶!”
那十几人忙道:“绝对没有下次了。”
姜小白又看着攀树天道:“樊郡主,智郡就交给你了,如果我回来,智郡还是一盘散沙,我拿你是问!”
樊树天抱拳道:“总郡主放心!不知总郡主要去哪里?”
姜小白道:“关内调出来三郡人马,我要到虎囚关把他们接过来,我怕有人密谋造反,对这三郡不利!”
他之所以如实相告,就是为了让他安心,也为了震慑众人,不要以为他是跑路去了。
樊树天确实有这样的担忧,万一这个总郡主表面威风八面,心里却害怕逃跑了,那他这个郡主可就成了摆设,如果何雨生回来,就玩完了。他也听说关内要调拔人马出来,听姜小白这般说,心里就踏实了,忙道:“总郡主尽管放心去接人,这里我一定整理得井井有条!”
姜小白点了下头,便问明虎囚关的方向,下山了。
几人一路驰骋,太阳就渐渐升了起来,由于平叛终究是耽误了时间,几人赶到虎囚关时,关门已经打开,却没有见到三郡人马的影子。
姜小白心下一沉,忙去询问守关的士兵,士兵告诉他们,三郡人马已经出关了,好像去了礼郡的方向。
姜小白心头就腾起一股无名之火,咬牙道:“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