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叔你说好不好?”
“好哇,我觉得很好听。”赖清宁笑笑。
“那就这么决定啦。”小宝兴奋地跳下凳子,跑到狗狗旁边,跟它说:“狗狗狗狗,你以后有名字啦,叫做将来,你喜不喜欢?”
小狗冲着小宝摇摇尾巴,然后“汪汪”地叫了两声,以示同意。
小宝开心得不得了。
晚上的时候,赖清宁跪趴在床上,姜度从后面进入他。
“啊呃……好硬……”进入的一瞬间,赖清宁觉得又疼又涨,姜度的那里像一块儿发烫的烙铁,虽然刚才做了扩张,但接受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我轻点儿,你放松。”
感觉到赖清宁的紧张,姜度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往里推。
“啊啊啊啊……哈啊……啊……”赖清宁难耐地□□。
姜度完全进入之后没有立刻动,而且等着对方适应。
他把手伸到前面去摸赖清宁平坦的小腹,然后靠到赖清宁耳边低声说着:“清清,你说你要是能生孩子,咱俩得有多少个将来了?”
这句话在赖清宁听来太过挑逗,他不自觉地后面抽搐了两下。
姜度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没忍住。
赖清宁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说:“度哥,我不是女人,生不了孩子……”
姜度“呵呵”笑了两声,说:“我逗你玩儿呢,我有你和小宝就够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我也是。”赖清宁转过头来和姜度接吻,姜度掰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下身开始缓缓抽动,等赖清宁适应了,就是一阵猛烈的冲刺,赖清宁的□□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那次大腿被烟头烫伤的地方留了一个疤,姜度每次看见赖清宁的那个疤,心里都不是滋味。还有赖清宁手腕上的疤痕,全都提醒着姜度,他爱的人曾经遭遇过什么。
赖清宁仰躺在床上,姜度低下头去亲他大腿上那个伤疤。这突然的动作让赖清宁的身体一阵紧绷,姜度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腿和腰,然后俯下身紧紧抱着对方。
赖清宁还在刚才极致的愉悦中缓不过神来,只能在姜度的身下不停地喘着气。
刚才姜度的动作让赖清宁吃了一惊,一碰到那个疤痕,他就会想起那个痛苦煎熬的夜晚,那种烟头烫进皮肤的疼痛,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即使想到,都让他痛苦不堪。
还好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们现在,都过上了想要的生活。
何健维当时是跟着到了医院的,被愤怒的姜度狠狠揍了一顿。
他后来因为非法拘禁罪被判了刑,赖清宁知道后只说了一声活该,之后就只字不提何健维。
赖清宁后来自考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干了他喜欢的翻译工作。
每□□九晚五,回家就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简直不能更幸福了。
赖清宁一直没有告诉他爸自己和姜度的事情,他爸一直都是传统古板的人,赖清宁想着过个几年,再慢慢把这件事告诉他,时间久了,就什么都好说了。
但是赖玉成并没有给赖清宁这个机会,在赖清宁28岁那年,他爸突发脑溢血,没了。
没有给家人任何反应的机会,一夜之间,人就没了。
赖清宁急着赶回去,也没见到他爸最后一面。
病房外,宋芳趴在赖清宁的肩上哭得泣不成声,赖清宁却不敢哭,他忍着泪,眼前一片模糊。
赖清宁似乎看到他爸拿着擀面杖在厨房打18岁的他,那个赖清宁一边捂着头一边倔强地看着他爸,一句话也不说,他爸就更生气,抡起擀面杖打得更狠。
赖清宁急得冲到厨房,推开厨房的门想要制止,却发现里面已经换了一个场景。
那是他爸抱着6岁的赖清宁,一边逗他一边给他夹菜。
小赖清宁不爱吃玉米,把玉米棒啃得乱七八糟,然后“啪”地扔在桌子上。
他爸也不生气,笑着捡起来自己啃起来。
赖远宁在旁边气呼呼地说:“爸你不让我剩饭他不吃的你怎么就吃?你也不嫌恶心?”
他爸瞪了赖远宁一眼,说:“你瞎搅和个屁,你多大他多大?你还有脸剩饭?”
赖远宁胡乱扒拉干净了碗里的饭,瞪了赖清宁一眼,然后下了饭桌跑了。
小赖清宁抬头看着他爸,他爸笑着摸摸他的头,说:“吃吧,你哥吃饱了。”
小赖清宁说:“好,爸爸。”
赖清宁印象中,那是他第一次喊赖玉成爸爸,他已经记不太清当时他爸听到时候的表情了,只记得他声音闷闷地答应了,好像哭了。
赖清宁的眼泪也“啪嗒啪嗒”地开始往地上掉,他问他妈:“妈,你说,我爸是懒得以后跟我置气,提前走了吗?我这么多年都没让爸省心过,也没见他最后一面,他一定很气我吧。”
宋芳哭得更伤心,紧紧搂着赖清宁,说:“你爸这是该走了,不怨你。”
赖清宁紧紧咬着嘴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抬起头,迷蒙中看到姜度站在走廊的尽头,正静静地看着他。
第40章 第四十章(完结)
陶锐刚上地铁,就看见从前面电梯上冲下来一个人,着急忙慌得撞到了迎面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不高兴地拧拧鼻子,那人赶紧道歉,然后又往地铁这边儿冲,奈何还是晚了一步,陶锐听见“滴滴”地声音,看着地铁门从自己眼前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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