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不眠的还有方言,四五层楼的烤串店,灯火通明,一bō_bō的人往里涌,带着浓浓的烟火味,宣示着属于俗世的夜晚刚刚开始。
第一摊的饭局散了,剩下几个没有家庭负累的人继续下一轮的狂欢。
本来来得不情不愿的方言,在两杯泡了酸梅的黄酒下肚后,开启了新的模式。
一箱子啤酒搬到桌脚下,方言跳起来,举起杯子说:“孩儿们,来碰一个,祝april生日快乐!永远四月,春天一万年!”
大家都起哄地把杯子碰得乒乒乓乓响。apirl刘桃花上脸,仰头喝了口,夹起一根土豆丝细细吃着。
方言口渴,咕咚喝了半杯啤酒,舌头到嗓子都麻了,“这个不好喝,还是刚刚那个黄的好。”
apirl刘拉拉方言,“别喝啦,你还挺来劲,跟我上lady’去一趟。”
说着她就站起来,拽着方言蹭过it部的sr的david出了包间,外面的散桌更是热火朝天,大说大笑,大开大合的男女,一派热烈景象。
她们的包间说是包间其实也就是几个镂空的木头活页门,稍稍做了个隔断,此刻回头还能看见少爷的目光尾随着apirl的背影。
“你这桃花债看来欠的挺厉害啊?”方言拽拽apirl的衣服,让她回头看少爷。
“别开玩笑了,我跟他,无论年龄、阶层还是诉求都差得不是一星半点,impossible。”
方言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理了理头发,“这怎么说?你俩男未婚女未嫁,虽说年龄差得多了点,但也没有那么不般配吧。爱情连年龄这点小事都超越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