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推门而进,立刻被里面的画面惊得愣在了门口,这是什么情况??
为了给沈锐擦伤口需要脱去上衣,白棠怕他冻着在屋里生了好几个炉子,暖烘烘的丝毫没有屋外那么寒冷,反而有些让人热的拖去夹袄。这才放心的小心翼翼地帮他把已经冻的僵硬的衣裳脱去,露出伤痕累累却十分健硕的身体。
看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加上八块腹肌,白棠有些羡慕地咽了咽口水,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了几把。
白枫进门只见白棠侧身斜坐在床边上正在紧张的替沈锐擦去脸上的血水。 小脸红红的,额头上还冒出细密的汗丝。
而年纪小小的阿渊看到这么一个看着让人害怕的男人,脸上却没露出什么害怕的神情。还安慰着白棠,轻声“别怕哥哥,轻点啊。”
这诡异的一家三口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白枫满脸黑线,反而有些不想踏进去打扰他们了。
“二哥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呢?快过来啊。”白棠瞥了一眼,叫他不进来就出声催促。
“这……这人是沈锐?”白枫走上前细细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
白枫没见过沈锐没胡子的样子,这突然见到了有些认不出来只觉得眼熟的很。没了大胡子,但是这一个多月沈锐又长了胡子来。
“对啊,他消失了一个多月又出现了。”还穿的一声漆黑站在雪地里把他吓了个半死。
白枫深思,他不知道为什么沈锐现在出现在自家小弟的床上,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沈锐并不是坏人。
“我去请大夫过来。”扒了沈锐的衣服,看着他胸口上从右肩到左腹划了一道伤口。现在已经不流血且结了一层痂。但是有伤口深的地方,血肉翻了出来还没结住。白枫觉得,还是请个大夫过来还是靠谱些。
白棠小心地为他擦拭着血渍,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沈锐闷哼一声,吃痛地皱起眉头。
吓得一哆嗦,白棠赶忙把手缩了回去,什么??要醒了吗??
见他又没什么动静了,白棠才继续给他擦拭。他瞧着那胡子实在是碍事极了。心里痒痒的,手也痒痒的。
“哥哥,你要做什么?”阿渊看着他用热水用帕子沾了水敷在他脸上。
许是热气驱散了他体内的寒意,沈锐舒展了眉头,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虽然他一直没什么动作,可精神头却不敢放松,直到白棠将他放在床上才放松下来。这会终于睡了。
“嘘。”白棠竖了一根指头在嘴上,示意阿渊不要吵醒他。
白木渊心里切了一声,这么对他有什么用,这人以前可是睡着了吵都吵不醒的人会被他轻轻的几句话吵醒??搞笑。
当然,他自然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已经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面对自己这些天这么傻的样子,简直不忍直视。
为了自身的安全,他也没有把事情的实情说出来而且继续装着一个孩子的样子。他估摸着,在这里躲上个几年,等事情过去了他就回去。
白棠也没发现他异样的神色,认真地坐着自己的事。
不一会,白枫就领了林瑾进到屋里,林瑾一进屋顿时就活了过来,啊,太舒服了。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林瑾拍了拍身上的积雪,跺了跺脚又搓了搓手,“病人在哪里呢?”
“小瑾,这里。”白棠把人领到沈锐这,“小瑾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二哥也好意思把你拉过来。”他还以为是林瑾的父亲呢,没想到他却来了。
林瑾冻得有些发白的脸突然一红,结巴着说,“我……我听白二哥来我就来了。”见这个理由似乎不是很充分,他又欲盖弥彰地补充,“我怕我爹摔着就过来了。”为了使这个理由更加让人信服还重重点了点头。
白棠没在意,直接拉着他过去,“你快看看,这伤口那么深会不会有事啊?”
细细查看一番,林瑾皱着眉,心里暗想,这人身体还真好。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活着。接着又拿出一卷布袋,抽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封住他的痛苦。
“拿点开水来。”
阿渊直道,“我去我去。”这么血腥的画面似乎不能让他这个“孩子”看着。
在水还没来时,林瑾将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割去腐肉。
幸好封住了他的痛觉,沈锐才没有痛的跳起来。但是一旁的白棠看的心里发苦,一阵一阵的揪心。
“看着好痛啊。”
等阿渊将热水带来。林瑾又快速的从药匣子底端拿出一团嫌浸泡在水中。
“小瑾,你该不会是要把这伤口缝起来吧?”白棠咽了咽口水。
“嗯,这伤口太深了,不用线缝起来很难好的快。”以他自己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伤像是武功极高的人伤出来的。这伤看着也有了很久了,看着他伤口的痕迹,似乎是好了又撕裂,又长好又撕裂的样子。
这么血腥(??)的场面,白枫带着阿渊赶紧去一旁的书桌让他看书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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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谁啊?”陆流不耐烦的问,这么冷,谁啊?
“那个……请问林大夫家是这里吗?”门外是裹得严严实实脸色惨白的两男一女,也不知道是太冷了还是怎么回事,看着不像是活人,把陆流吓了好大一跳。
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靠在门背后,陆流拍了拍胸口,“吓死了吓死了。”
门又被拍乡,虚弱的男声响起,“请问林大夫家是这里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