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越来越有恃无恐,渐渐的我不再是他弟弟,更像是个奴隶。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接出主宅同他住在一起,每天只有我们两个,按照他的要求一点点的改变,直到完全失去自我。
后来甚至连学都不用上,每周固定请老师来家里授课,清一色的女老师,规规整整,穿的好像电视里的教导主任,其余时间专心在家等他。
他不喜欢我出去见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接触,就算呆在家里也不甚放心,电话响过三声没接就会立马回家质问我在干嘛,平日回来后总要细细地问今天做了什么,这是每天除了做爱之外第二重要的事,得不到满意答案就会一直问,如果我在回答的过程中有一丝迟疑,便会阴沉着脸反复确定,晚上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折磨的我痛哭不止,连连求饶。
他变态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强烈的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也因为怕被人发现畸形的关系不敢和别人靠近,顺着他的意,自己把自己圈禁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那两年我怕他怕的厉害,事事乖顺,盼着他要够了放我走,可他却跟疯了一样,变本加厉。
只要他要我就得给,不分时间场合。家里可以找到的衣服永远只有长袍,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要撩起来就可以享用我的身体。
大哥仿佛不知疲倦,家里每一处都成了他发泄yù_wàng的乐园,我从最初的害羞抵抗到适应本能驱使,沉沦ròu_yù。
我越来越麻木,脖子上无形的枷锁被他牢牢攥在手中。
早上送他出门,还流淌着雄精的下体要主动打开,送上去给他揉,给他玩,非得用高潮的淫液冲替完j,in,g液才算完,被掐住yīn_dì更是不能躲的,否则免不了要被扒开腿狠操一顿。
等晚上要在门口迎接他回来,大哥素爱舔穴,这时候要自己掀起长袍,把肉唇送到他嘴边与他深吻,扭着胯配合他吮吸到深处,请求他温柔的赏赐。
他用餐的时候我要在旁边伺候,方便他的玩弄,他温书的时候我也要在旁边伺候,这时候要难熬一些,有时是跪在脚边为他kǒu_jiāo,有时是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任他抠穴,回卧室时往往已经浑浑噩噩失了神智,被操狠几顿才能解脱。
起初我不肯配合,被他整治的下体失去知觉,连痛都感觉不到,绑在生殖器上的细绳勒紧肉里,yīn_dì被吮的犹如黄豆般肿大,那次是真怕了,下面好像废了一样,连接好几天出不了水。
就听之任之,认命了。
我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很久很久,却依旧活着。
行尸走肉般。
又到一年新年,被放回家的几天隐隐听说之前的医院有回音了,大哥笑不及眼的问我,高兴吗?
想的脑子都痛了才记起是幼时父母还在的时候,带我去医院希望通过手术让我过上正常的生活,可那会儿医学水平达不到完美,而且生殖器也未发育成熟,事情便耽搁下来。
随着他们的去世,也渐渐被人遗忘,一拖再拖,原来都过了这么久。
我思略了片刻,郑重的摇头表示不想去。
大哥奖励的吻我,连连夸我是好宝贝,把我抱上回家的车。
常年频繁的xìng_jiāo让我的下体变得晦乱不堪,穴唇犹如dàng_fù一般丰满,我不愿意再对任何人打开身体,暴露肮脏的一面。
我放弃了。
疲倦的合上眼,疾驶的车子穿过一盏盏的霓虹灯,将我催眠。
第9章
日子混到7月,天好热,发生了两件事。
那已经是几年后的七月。
镜子里的人好陌生,圆圆的眼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狭长,麻木的虚掩着,身高也拉的修长,因为瘦,脸小巴巴的,红润的嘴唇半开着吐出热气,来不及吞咽的延液顺着嘴角流下,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皙的不自然,唯独股间艳红,腿根除了吻痕还有因xìng_ài强烈撞击留下的淤青。
不男不女,依旧是个怪物。
覆在我身上耸动大哥则完全是个男人,挺拔、雄壮,超出年龄的威严。
无时无刻的将我囚困在阴影中。
“真美,呼,操了这么多年小嘴还是这样紧,怎么搞都搞不烂,我干到你深处了,爽吗!”
他近来要的越来越频繁,总也吃不够的样子,把前面和后面都玩的烂熟。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头发被揪住,对准了镜子,“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接受你吗?还有谁能把你的穴操开,给你高潮!”
“你是属于我的!”
我乖巧的敞开身体,腰肢压低翘起后臀自虐的配合容纳他的所有。
用shòu_jiāo的姿势摇尾乞怜。
“这段时间心情好那么好,以为我没发现吗,我走你很开心?”
眼睛半眯着,透着危险。
“唔……”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真是太不小心了,我扭过头,主动的讨好大哥的唇,暗暗紧张。
大哥掐着我的腰收紧力道,有一丝丝的痛,强力的chōu_chā速度不是很快,却每一下都实打实夯进肠道中,发出了啪啪啪啪不堪入耳的交合声。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野蛮的搅拌,我难捱的呜咽,太用力了。
抓住他的手指尖交缠在一起,艰难的收缩发麻的甬道迎合他。
当然不能承认,学会察言观色很重要,为了让自己少受些苦,懂得许多安抚他的道理。
适应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