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句话一点一点的吼进谭青的耳中,犹如涨潮时候的海浪,一声盖过一声。
每一声,谭青都听的清清楚楚。
甚至在客房的宿镇,也听的清清楚楚。
“老祖。”他第二次主动叫异魔老祖的名字,每一次都是因为谭青:“师兄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异魔老祖没吭声,这一切的源头其实归根究底是因为他。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将事实说出来的,自己这位徒孙就直接能将他打的魂飞魄散。
连最后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了,宿镇双手抱膝,他这是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孩子。”异魔老祖忽然柔声说道:“算了吧,修魔之人和他们修仙之人本来就没有好结果的。”
宿镇下意识的就回答道:“师兄不怕我修魔的。他根本我就不在乎我是不是魔修。他只在意我骗了他。”
他的眼神没了光芒:“他在意的是,因为我一时间没有说出口,害死了他的桓舫。”
宿镇的修为已经缓缓的回来了,经脉运行的本应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是他宁愿不要这些,宁愿永远不知道。
桓舫已经死了,他就是做得在多也已经是于事无补。而他又能做什么?
还不如他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将师兄抢来关着,只要他能每日看着师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