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道不敢再看皇上的脸,只有开始示弱,可此时皇上叫他道:“贾似道,你快来。
皇上已经不再称他爱卿,贾似道知道自己的霉运到了。
“贾似道,东瀛的芳子公主对朕施用了偷魂术,你可知道!”
贾似道跪下道:“皇上,老臣实在不知啊,如果知道,早就想办法逼她出来了,皇上,这种偷魂邪术臣从未见识过,怎么能分辨得出呢?怪只怪老臣老眼昏花了,好在有辛一鸣等人识破了他的邪术,不然,皇上危矣,大宋危矣!”
“你确实老眼昏花了,自从上次你就要告老还乡,现在你也无力辅佐朕了,不如……”
听皇上又要自己告老,贾似道心想不如先退一步,好在皇上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跟芳子公子的关系,暂时不能杀自己,告老还乡倒是可以考虑,毕竟皇上不再信任自己了,呆在朝中只会越来越被动。
“皇上,臣决意告老还乡,恳请皇上恩准。”
“贾似道,朕准了,现在你就可以走了。”
贾似道暗恨道,皇上好心急!
贾似道不想离开临安,因为那样就不易行事了,他试探道:“皇上,臣有一事求皇上。”
“讲。”
“皇上,臣在临安呆得久了,在葛岭也住惯了,府弟也都完备,再说家乡人事已经非,所以臣想在临安养老,不知皇上……”
按照道理,告老的官员在哪养老皇上是不干涉的,可是皇上不想让贾似道在自己眼前:“贾似道,你还是回乡的好,所谓树高千丈,落叶归根,难道你就不思故土吗?”
“皇上,臣也思故土,可是臣一旦回乡,势必会兴建府第,劳烦地方官员和百姓,如果臣在临安养老,当然就能减少地方负担,臣实在不想劳民伤财啊。”
贾似道的这一说法倒是一个合适的理由,皇上不好反驳,就同意道:“好吧,你就老老实实在临安养老吧。”
很显然,皇上的用词有针对性,要他老老实实,不要生事。
“臣谢皇上隆恩。”
“起来吧。”
贾似道告辞回了相府,立即着手准备除掉皇上,他要找一个帮手,这个人应该有勇有谋,能办大事,近可以刺杀皇上,将来又可以安插进军中,潜进襄阳,作为自己的心腹,虽然有忽都鲁,但她毕竟是蒙古人,又是女性,显然不合适,应该去哪里找这个人呢?
皇上跟众臣说了会话,然后查看了水师营,对文天祥和张世杰大加称赞,又对辛一鸣道:“辛一鸣,贾似道一直打压张世杰和文天祥,为何自朕被偷魂后,却没有被免职,而且水师还得到了优厚的待遇,难道这是贾似道的主意吗?”
“皇上,这显然是芳子的主意,她的目的是利用水师打掉幕府,当然会着重培养水师两营了,至于贾似道不作反对,是因为将来大宋没有水军了,这又正中他下怀,可以说他们是各取所需罢了。”
“只可惜,一直找不到贾似道卖国的证据,不然,朕早砍他脑袋了!”
“皇上,狐狸的尾巴早晚会露出来的。”
“对了,辛一鸣,刚才芳子是怎么逼出朕的真身的?”
“这个……皇上,当时是张大人和文大人力战才逼她出来的……”他不想暴露贝琳达的本事。
张世杰和文天祥支支吾吾:“皇上,芳子她……”他们两人也不知道是贝琳达的功劳。
“好了,不用说了,朕明白,这次你们和辛一鸣立了功,朕要奖赏你们,朕要为你们加官进爵!张世杰,文天祥听封!”
文天祥两人双双跪倒道:“皇上,臣不要任何封赏,现在忽必烈对大宋虎视眈眈,随时会进攻襄阳,建康扬州一线,臣现居水师都督,正在秣兵历马,准备迎战忽必烈,配合襄阳反守为攻,把忽必烈打回漠北,水师都督正是我们施展拳脚的职位,更高的封赏我们不要,请皇上收回皇命!”
“你们二人果然对朝廷忠心耿耿,不计名利,真是我们大宋之福,大宋的脊梁!”
“皇上夸奖!”
“平身。”“朕就依你们所言,看你们打退忽必烈,届时,朕必有封赏!”
“谢皇上。”
“辛一鸣听封!”
“辛一鸣在。”
“朕封你为……封你为……辛一鸣,你想什么封赏?”
辛一鸣无官无职,如果要一步登天的话,恐怕天下人不服,这也正是皇上的顾虑所在,他谦虚道:“皇上,辛一鸣一介草民,不敢奢望封赏。”
“论起来,文天祥和张世杰无论如何封赏,天下无人不服,因为他们是以状元的身份入仕的,而且还颇有功劳,要封你的话,该如何是好呢?张世杰,你有何话说?”
“皇上,辛一鸣确实是个平民,但他还有个身份是松山书院的学子,又得了学神的学位,若论才华,他可是临安第一才子,诗书画无人能及,一幅画就能值几万两银子,他的诗集迷倒了天下文人学子,若武功,他的拳脚功夫也不弱,和我们相比就在伯仲之间,要给他官做当然容易,只是不是现在。”
“张世杰,那应该是什么时候呢?”
“皇上,我们大宋每年都要行科举取士,并且从前年开始增设了武举,依辛一鸣的实力,要取状元那是如探囊取物,而且还会是文武双料状元,我们大宋共产生过两名双料状元,不过可惜的是都是有其名无其实,两个都是贾似道的亲戚,现在看来,我们大宋将产生一个实力强大的双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