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梓旋的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腰,熟练的按下家门的密码开门,把人带进去。
“沙发给你睡,没有让你睡地板就不错。”
文子纯本来想要硬下心来把女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去睡床的。只是把苏梓旋放下后又不放心的站在旁边看着,看到她翻来覆去的样子又心烦,最后还是把人扛进了自己的卧室。
“真是的,睡个觉也那么的不安稳,分你一半的床,不然踢你下去。”文子纯唠唠叨叨的对着空气说了半天,这才转身离开。
而后端着一盆水和一些卸妆的东西放到床边,打了个哈欠后,嘴里说着:“做女人就是麻烦,还要化妆卸妆,真是苦了我啦。”
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往苏梓旋的脸上招呼,长年做手术的手泛着苍白,就像是从古墓中伸出来的一样。
“这皮肤真好,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有年纪的人了。”文子纯看着卸完妆后没有痘痘,也没有暗沉的脸不由得感叹道,从她这个医生的角度来看,很健康。
做完一整套的卸妆,文子纯轻吐一口气的把苏梓旋的内衣给卸下来,看着自己满意的工作,把东西端回洗手间去。
无奈的挣扎着迷糊的眼睛冲了个凉,换上衣服就躺在床的另一边睡下,文子纯最后迷迷糊糊的想的是,怎么样也不能委屈自己不是吗?所以干嘛要学那些所谓的绅士去睡沙发,给她床睡都应该感谢我的大恩大德。文子纯想着,就往苏梓旋那边挪一点,不能委屈自己。
因为白天实在太累了,文子纯很快就睡着了,两个人的呼吸在黑暗中浅浅交缠,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不停的奏鸣。
不管在怎么累,五点的生物钟准时的把文子纯叫醒,平躺在床上有些定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碎灯,等着清晨的第一滴生理盐水的掉落。习惯性的睁眼掉眼泪,尽管自己是医生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抹掉眼角的泪痕,文子纯轻声的起床,她可没有忘记身边还睡了一个人,蹑手蹑脚下床后转身看到苏梓旋还熟睡的脸,松了一口气,在衣柜里找衣服。
就着清晨的微光,丝毫不介意的脱下身上的浴袍换上便衣,有些瘦弱的身体上是细致的线条,可以看出她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
今天是星期天,文子纯是不需要去医院的,虽然这种休假随时会因为一个电话打破,然后就听到主任说“喂,子纯吗?快来医院,这里有一件紧急的手术……”
文子纯想着笑出声来,脚步轻松的拿着自己的杯子牙刷到大厅的洗手间进行洗漱。
床上的苏梓旋不经意的又翻了一个身,正对着门口。
还是起来的太早了,洗漱完后也就五点半而已,文子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无聊的抱着龙猫,呆呆的看着前方没有打开的液晶电视。
不如还是睡一下吧!文子纯脑海里刚蹦出这个想法,身体就软趴趴的倒在沙发上,龙猫还被紧紧的抱在肚子上,胖嘟嘟的身形将文子纯的有些瘦弱的身体盖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飘荡着,带起一圈圈光线,房间里光亮和昏暗交替着。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文子纯的睡梦中响动了很久,让她皱起了眉头,而后像是忽然惊醒一样,手机铃声在脑中变得清晰起来。她用手摸索着手机,似乎就在身边而已,但是怎么也摸索不到。
反而有些不对劲的摸到衣服,没有多想的继续摸手机,拿到手机后铃声却断了,手机屏幕刺眼的光亮让文子纯回神,看到才六点多而已,准备放下手机再睡会,侧过身子准备躺好,却看到自己身边躺了一个人。
文子纯看着蜷缩着身体努力的挤在沙发边上的苏梓旋,有些无奈的叹气。她已经不想纠结苏梓旋为什么出现在沙发的问题,半撑着身体,一手伸过去准备把人捞起来放好,那种快要掉下去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
咔哒一声,门在这时候被打开了。文子纯有些疑惑的看过去,看到了手里拿着钥匙和早餐的梁涵清,心里忽然一乱,苏梓旋没有捞住,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扑通一声把文子纯,吓的回神,她笑着摆了摆手对着定在门口的梁涵清说道:“我只是昨天看她醉倒在我家门口,所以把她拖进来的而已。”
扑通一声把文子纯,吓的回神,她笑着摆了摆手对着定在门口的梁涵清说道:“我只是昨天看她醉倒在我家门口,所以把她拖进来的而已。”
梁涵清像是接受了文子纯的说法,缓过神走进来,惊讶的表情褪去露出微笑,这才露出后面站着的一个男人。
“咦,他是谁?”文子纯有些疑惑的问道。
掉在地上的苏梓旋在众人的无视间慢悠悠的站起来,轻轻拍打整理这自己的裙摆,而后走向洗手间。文子纯想如果自己不是这里的主人的话,恐怕都会以为苏梓旋那个女人才是,那么的随意悠闲。
梁涵清换上自己的专属小绵羊拖鞋,而后走进来把手里的早餐放下摆好,她边摆放东西边说:“一个来找老婆的人。”
语气里的不以为意让文子纯拉响警钟,他笑着露出大白牙,无奈的看着认真做事的梁涵清说:“那个女的真的是醉倒在我家门口,然后实在没有办法才带进来的。”
至于门口那个男的,文子纯其实不太想要搭理,不过他还是转头看向男人说:“进来坐会吗?那边有一次性的鞋套,自己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