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这句话这么污呢?以前那个齐郁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近墨者黑,啊呸,绝对不承认这和我有关系。
解决完尿意,陈易燃穿好裤子准备叫齐郁过来,在火光中看到下面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拿过火把扶着树干,陈易燃伸直了手向下照了一下,这一照陈易燃下意识就想叫出声。
“嘘,别怕别怕。”齐郁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安慰道。
陈易燃平静了一下心情,“这头鹿不是死在湖中了,怎么会在这里?”
齐郁摇摇头,也有些不明白。“也许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故意放在这里?那头鹿淹死了是谁去把它捞起来又放在这里的?而且放在这里干嘛呀?”都死了好几个小时了,留着吃吗?
“下去看看?”齐郁建议。
陈易燃摇头,“不不不,我才不去,我刚撒完尿,下去就踩到了,而且我也不方便下去。”
“那我下去看看。”齐郁准备下去。
陈易燃拉住他,“别去了,万一有人放在这里就是故意想害人呢,下去有什么问题怎么办?我们还是不要管了。”
“如果真的有问题,父皇还在这里,若是出了事怎么办?”齐郁有些担心。
“那我们从上面弄土下去把它埋了吧。明天皇上就回宫了,应该也没事。”他们的位置刚好是个小斜坡,弄土倒也方便。
“也行,没有工具就用你的拐杖了。”齐郁拿过他的拐杖,往下弄土。
一只脚站得太累,陈易燃只好靠着树干,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齐郁终于弄好了。
用火把照了照,发现已经看不见鹿的身体了,两人便回去了。
“二弟去的可真久,这么久可不止解决一个尿意的时间了。”两人刚坐下,齐阳带着嘲笑的声音便出来。
不过陈易燃和齐郁都没搭理他,这让齐阳有些难堪,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只会让人觉得他是故意针对他们两个,觉得他小肚量。
吃完烤肉,陈易燃撑得肚子圆圆的被林哲西背回了帐篷。
晚上林哲西不用待在齐青身边,便和陈易燃住一个帐篷,林胜不想和陈易燃睡一个帐篷,在旁边自己搭了一个。
“怎么了?还没睡着?”林哲西听到陈易燃翻来覆去的很久都没睡着,从旁边走到他旁边坐下。
“我肚子不舒服,胀胀的。”从躺下了就一直有些胀痛,弄得他都睡不着。
林哲西把手伸到他肚子上,帮他揉了揉,“可能是吃太多肉了才会不舒服的,我帮你揉揉。”
陈易燃点点头,觉得林哲西带点茧的手揉着肚子还挺舒服的,揉久了肚子热热的。
林哲西低着头帮陈易燃揉着肚子,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以前我肚子这样不舒服的时候,他也这样帮我揉过。”
本以为这句话出口,陈易燃会像以前那样追问他这个人是谁。然而等他一抬头,才发现陈易燃已经睡着了。林哲西笑了笑,拉过被子给他盖好,便回了自己的床,看着帐篷透进来的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22
“少爷,少爷。”翠依一阵风似的跑进了院子。
“怎么了?”陈易燃从躺椅上坐起来,看见翠依一脸焦急的样子。
“哎呀,少爷,你知道吗,皇上立太子了。”
“什么?”陈易燃一惊,自从秋猎后又过了差不多两个月,陈易燃的腿都好了皇上还是没立太子,没想到这突然就立了。
“立了谁?”看她跑了一路,额头上都是汗,陈易燃让她坐下喝口茶慢慢说。
翠依喝了杯茶,感觉好受了点,“立了大皇子。”
“那齐郁呢?”陈易燃有些急切的追问。
“二皇子被封为临王,三皇子元王,他们的府邸都在京都。”
京都?“他们现在已经从宫里搬出来了吗?”
翠依摇摇头,“没有的,估计过两日。”
陈易燃想到之前秋猎前齐郁想获得头衔的样子,现在却没能成为太子,估计心里也不好受吧。
两日后,齐郁和齐元正式住进自己的府邸,并举办了宴会,其他人为表示恭喜,都会前去道贺。
陈易燃也早早的让翠依帮他梳洗好,跟着林哲西一道去了,他迫切的想看看齐郁。
到了临王府,人声鼎沸,齐郁着正装站在厅中,周围围了一圈官员对着他道喜。
陈易燃坐在桌边看着他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对每一个同他道喜的人表示感谢,也猜不出他心情如何。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齐郁对你安抚的笑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不同于官方应付似的笑,陈易燃心里的焦虑突然就被抹平了。
奈何总是有太多人围着他巴结,直到晚宴开始,齐郁才得空。
陈易燃刚站起身想过去和他说句话,“太子到。”门童高声喊到,陈易燃又坐下了。
大概是刚封了太子,齐阳春风得意,也开始有架子了。特地在晚宴开始后才来,刚一进来,所有人便迎了上去。
“参见太子。”陈易燃也跟着站起来,低着头,却没开口。
“我来这里是参加二弟的乔迁之喜,不必行此大礼。恭喜二弟封王入府。”齐阳脸上带着笑,下巴却微微抬起来说话。
齐郁呵呵一笑,跟着迎上去,“多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光临,臣弟深感荣幸。未等太子殿下到来便开始晚宴,还望殿下恕罪。”
齐阳摆摆手,“二弟哪里话,今日是二弟入住新府,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