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性子虽有些冷清,但两人相敬如宾,若往后的日子皆如此这般,秦玉楼觉得倒也不错。
吃得好睡的好,历来是她最为骄傲的两件事儿。
这日戚家将要开祠堂,拜祖宗,过族谱,据说族里的族亲这日都将会过来,乃是要紧大事儿。
历来每逢祭祖或者逢年过节才会大开祠堂的,秦家除了每年过年祭祀,余下的,在秦玉楼的印象中,便是祖父过世,及年前父亲升迁拜过一次呢,想来若是明年母亲生了弟弟,秦家定也会大开祠堂跪拜祖宗的。
是以,这日秦玉楼须得打起精神来,丝毫不可松懈半步。
话说这去祠堂之前,秦玉楼还得要去大房院子拜见二老,是以,这日亦是天还未亮便立即起了,洗漱收拾间,忽而听到一旁的芳苓迟疑了一阵说起:“早起见世子气色不大好,仿佛还咳了几声,不知是不是昨日饮了酒,闹了头痛的缘故?”
秦玉楼听了有些诧异,只问着:“当真?”见芳苓点头,秦玉楼想了一阵,忽而吩咐着:“待会儿咱们去后,吩咐菲儿去厨房给掌勺的塞几两银子,煮碗冰糖雪梨,回头待咱们回屋了给夫君饮下罢,这三月春寒,若是引发风寒便不好了,对了,里头加些蜂蜜、枸杞,功效会好些···”
芳苓听了忙点头,想了想,忽而打趣似的道了声:“姑娘待世子可真好——”
秦玉楼面色一窘,那人往后可是她的天,可不得好生奉承、伺候着,这未来还能不能随心所欲的躲懒、睡懒觉、能不能舒心的过好后半生,可全看他的脸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