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ji-an你?所以你不断地要求我,让你达到七、八次的高潮,好奇怪的说法。你这副纯洁的表情只能去骗别人,骗不了我的,你的身体反应明明那么强烈,可见之前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现在竟然对我说我强ji-an你,好可笑的笑话!你不觉得你说这种话会让人笑掉大牙吗?”
“我连跟女人都没有在一起过,怎么可能会跟男人!我是第一次,我……我……只是来帮我朋友代班,他说只要端盘子就好的!”曲翔大叫道。
“你够了没?这家俱乐部是采放任制,老板不鼓励也不反对mài_chūn,只要是客人跟服务生同意就好,这是业界大家都知道的事,你竟然说你只是来端盘子?连我听了都觉得可笑,还有你说自己是第一次?这更可笑了!”欧柏昌像实验似的,将手轻轻放在曲翔赤裸的背上;赤裸的背上传来一阵炙人的热气,曲翔不禁倒抽了口气,呼吸急促起来。
欧柏昌冷笑道:“第一次的人会有这种反应?你在骗谁!”
曲翔眼泪又掉了下来,他知道今天再怎么都跟这个男人扯不清了。自己被侵犯,还被这个男人拿钱侮辱。
曲翔低下头,掩住脸道:“你走好了,我不要钱,拜托你走,连名片都拿走,你不要跟任何人讲,我……我……”他只想赶快穿衣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不想在任何地方看到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迟疑了一下,“那你跟我讲你的电话号码,我再联络你好了。”
曲翔惊得抬起头,他为什么还要跟自己联络,明明他这么看不起他,而自己死都不想再见到他,更不想记起今天的事,但这个男人似乎很认真,他只好随便胡编了一个号码,让那个男人记下。
男人终于走了,曲翔跳下床,连忙穿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他忍著身体的疼痛,急忙走出这个地方,希望这个恶梦永远不要再出现。
曲翔整整在家里睡了三天,他的身体跟肌rou好痛好痛,所有打来的电话,他全都不接,他怕要是李义信打来的,他一定会忍不住哭出来,那李义信可能就知道他被男人侵犯的这件可耻之事。
他三天没去上课,一直蒙著头睡觉,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到根本就吃不下饭,那一夜几乎要让他的身体累到了极点,也痛到了极点。
在这三天,那一夜的记忆慢慢的拼凑完整,他几乎可以想起每个细节,还有那个男人怎么爱抚他,他又怎么响应。他觉得好羞愧,那个英俊男人根本不用强暴他,他就把自己的身体献出去了,怪不得那个英俊男人会用那么难听的话说自己,他不晓得他那一晚情绪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为什么会像喝了药似的跟男人作爱。
他只能猜想一定是因为感冒又喝酒所产生的副作用,让他心情过于激昂,所以才会造成他神智不清的跟那个男人z-uo爱。而且还做了一整夜!
三天后,他的身体肌rou虽然好了一点,却换成他的头痛,痛到他连站起来都会站不住的倒在地上。可能是因为那一夜的刺激,再加上感冒,这几天又没吃东西,营养欠缺所致,曲翔觉得自己有些冷,身体好烫,却连撑起一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以至于他连打电话求救都无法做到,他只私心希望李义信这几天如果电话找不到他,可能会来他的住所查看。
但是随著第五天的来到,他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身体烫到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他这一次大概死定了。
他的肺好象快爆掉似的,他难过的喘息著,就算听到门外的门铃声,他也没有力气可以去开门,他睁开眼看著那道离他好远好远的门,他试图移动身体,但是他的身体好累又好疲倦,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敲门声停了的那一刻,他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接著门口又传来砰砰的巨响,好象有人在撞门,那人一直拚命的撞门,似乎没有把门撞开绝不轻易罢休。
一定是李义信,曲翔很高兴,李义信虽然介绍他这个代班机会让他此而失身,但至少在他临危之时,李义信还是来救他了。
砰的一声,门终于被撞开,有人大跨步走了进来,看到他躺在地板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立刻来到他身边。
“你还好吗?曲翔?”李义信的声音好象没有这么好听,但是他觉得好晕眩,他揪住这个人的衣服,干哑的说:“我发烧了,身体好痛!”
“我立刻带你去看医生!”曲翔感觉自己被凌空抱起,快步的走向门,他几近昏迷的偎在这个人的怀里,这个人身上有股香水味。
这个味道既陌生又熟悉,他知道李义信很少搽香水,难道他最近因为交了女朋友,所以也开始流行搽香水了吗?这个念头很快就消逝,他闭上眼睛,第一次感觉到活著的感觉真好,而这人的香水味让他觉得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