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贝子。八贝子八贝子,说的爷活了八辈子一样。爷不稀得听人叫爷贝子。等过些时候爷封了贝勒随你们爱怎么称呼怎么称呼。”离得近了,永璔便问道一股极其好闻的香味,喜道:“莫非你便是那位和你们天女含香公主一般身带奇香的妲小王子?”永璔作势狠狠嗅了口香气,又说,“果真香气萦绕不可多得。天山脚下果然造化神奇。”
达羡和丽莎都因这个十五六岁的小贝子哭笑不得。这小贝子说话实在可爱,两人暗想。
“贝子爷见笑。那小王子的称呼,不过是族人偏爱,在下和天女并无可比之处。这一身香气,于在下一介男儿而言,实乃累赘。”达羡自觉说话越是头头是道,同永璔这样直率的少年说话也不觉累。
永璔实不喜欢在外面还听人这样说话,他难得主动结识一个生人,可不是要听人一口一个“在下”的。假意不喜,冷下脸道:“莫非小王子看不上爷。爷既说过无需唤爷贝子,你便直呼吾名就是。哪来这许多在下不在下,爷不耐烦听。”
“达羡明白,多谢永璔……”达羡生生把永璔其后的贝子给吞回口中,当他爱叫人贝子爷贝勒爷皇上啊。要不是碍着礼不可废这条规矩,达羡比永璔还不耐烦每日这样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