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空气得双颊爆红。
韩独古斜歪嘴角,露出了无赖的笑颜。“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有我的孩子,要我娶你?不过才两次而已,应该也不太可能。”他说得越来越过分,“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
“你……你……”燕舞空手已经气得拾手欲打。
韩独古及时握住,反转过他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又要强吻。
燕舞空已经清醒,如何能容许他这么做,更何况他刚才的话伤人至极,他怎肯再让他索吻。
“走开……”
韩独古舔上他的红唇,兴奋地道:“我最爱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又野又来劲;尤其是张开腿的时候,你不晓得你看起来有多撩人,平常一副根本什么事都沾惹不上你的样子,谁晓得你在床上竟是这么野媚动人。”
“你下流、无耻至极……”
“我是下流、是无耻,你还少说一样,我还很好色。”用劲的扳开他的双腿,韩独古的下身竟又勃发了,他伸手在他的私密处轻触。
燕舞空一阵战栗,彷佛记起刚才的快乐与愉悦,
“药x_i,ng还没过,应该还很敏感吧。”
韩独古用手触摸,手指探入那温暖的紧窒。
燕舞空咬紧下唇,但是那邪肆的抽送,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
“你……你住口,啊——住手……”
燕舞空才斥骂一声,韩独古已经腰身一挺进人他的体内,而因为药x_i,ng仍在的关系,他的紧窒贪婪的巴着韩独古,享受着这种羞人且难堪的快乐。
“你好美,舞,连汗都这么香,害我好想把你吃干抹净。”
“你……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喜欢芬秀?”
“芬秀,是谁啊?”韩独古问得理所当然。
燕舞空不禁大吼起来:“是我表妹。”
韩独古噗哧一笑,“喔,你表妹叫这个名字啊,我根本就没仔细听,更何况她长得是圆是扁我早就忘了,她很美吗?”
他在自家厅堂还色迷迷的盯着表妹看,并说她多么漂亮聪明,怎知竟在此刻装傻起来!
“你明明就一脸想要舔尽她身子的色样……”
韩独古腰部摆动,让燕舞空话说不下去,他一脸猥亵的笑道:“我现在比较想要舔你的身子,你要让我舔吗?”
“你无耻……放开……”燕舞空猛力的挣扎起来,扭动的腰肢却不慎让韩独古进得更深,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感,让他差点又叫出声音。
“你这小坏蛋,竟然用这招,把我吃得这么深,我们才第二次耶,再多几次,我岂不是要j-i,ng尽人亡了?”
他说出来的净没好话,全都恶心又下流。燕舞空举起手来,又要往他胸膛痛打一顿。
韩独古反而笑道:“打啊,反正都被你鞭过了,我哪在乎你这花拳绣腿。”
他这话说得燕舞空脸色一变,手一软,竟然打不下去。
“乖。”韩独古摸摸他的头,就像在安抚小孩子一样。
燕舞空若不是被他“攻击”得全身酸软,只怕早就挥开他的毛手毛脚。
就算燕舞空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叫声,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轻喘,跟间断的尖叫声;等他被要够了,全身无力,只能躺在杨上喘气。
倒是韩独古看起来还j-i,ng力充沛,“渴吗?想不想喝水?”
他叫得喉咙都快哑了,喉中干渴不已,韩独古帮他倒了杯水过来,半扶起他虚软的身子,喂他暍下半杯的水。
纵然光线不亮,他也看得出韩独古的背后都是疤痕,那些都是他五年前气怒攻心下的杰作。
所以水再怎么甘甜,入口也全都变成苦涩。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报复,报复他深爱韩独古,却因求爱被拒而几乎鞭死他。
“这是对我的报复吧?报复我五年前那样对你,所以你才这样对我……”燕舞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韩独古躺回床上,回答依然十分大方:“如果你要这样想,那就算是吧。”
燕舞空发起怒来,再也受不了他这种暧味不已的态度;两个人这样算什么,他的用心又是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啊,我承认我喜欢你、苦恋你,是我自己有病,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不过是完成你五年前的愿望,有什么不好吗?”
韩独古回答的声音带了点冷,也带了点狂。
燕舞空掩住脸,那件羞人的往事,每每让他夜半三更回想起时,都难以面对。
十四岁时的燕舞空,已经深爱韩独古到不可自拔的地步,见他与婢女说话、聊天,他就气恼不已。
那日气候寒冷,他借题发挥,把寡言的韩独古叫进房里整理东西。
他知道自己很美,比一般的姑娘家还美;但他不是姑娘,是个男儿郎,一辈子也不可能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怕自己再大一点,男x_i,ng象征更明显的时候,自己就不会这般形似女子;而韩独古是一般男子,当然是喜爱女子陪伴。
他再也难忍这些年来积存的情意,再加上韩独古近一两年来益加英挺,再大一点,一定会长成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汉。
也因为如此,燕舞空患得患失的心情越来越严重,婢女很爱找韩独古说话,看着韩独古的目光也充满崇慕,他嫉妒到几乎要失去理智。
那日,他在房里脱下衣物要韩独古抱他,韩独古不肯。
他一连的威逼利诱,韩独古一律不从。
悲伤跟嫉妒,还有源源不绝的痛苦,让他做了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