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本王闹脾气吗?”燕滕华喘得很厉害,却并不对柳於阵用强,看上去忍得十分辛苦,“可以,於阵你逃试试看。你若是逃离,本王今夜变会死。”
说着,燕滕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自己的怀抱,让出位置來让柳於阵离开。
柳於阵承认自己很笨拙,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提出了相同了要求,一个对他说,如果他走他就会死;另一个跟他说,如果他走,自己就会死。这个时候他的逻辑思维居然不起作用了。
看着燕滕华的神色愈变迷离,比起被燕滕华语言威胁,他其实根本沒有想过有机会选择下马,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期待燕滕华带着他远走天涯,再与这烦扰世事无关。
这混蛋怎么就是个王呢,这混蛋怎么就这么让人沒辙呢,这混蛋……为什么自己就喜欢呢。
柳於阵叹了口气,“你说得到我就会沒事对吗?这么伪科学的事情你也信?”
“洵夜中过,所以本王知道。你还不走吗?”燕滕华耐着x_i,ng子,任由燥热**窜遍全身上下。
柳於阵抱住座下马鞍,缓缓前倾了身子,微侧目望向自己心爱的燕滕华,“这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沒效果你可死定了懂吗?”柳於阵眼中流露淡淡希望,也许,能跟燕滕华死在一起也不错……
得到柳於阵的默许,燕滕华一时还沒能反应过來,这个向來喜欢反抗自己难以驯服的野孩子,居然已经老老实实地趴好等着他來了。
忍耐早就冲破了极限,燕滕华猛地扯下柳於阵单薄的衣襟,无法抵抗的**迅猛烧灼,这股燥热几乎蒙蔽他的眼睛,对柳於阵肩头的牙印视若无睹。
抱着那雪白的身子炙热啃噬,燕滕华顿时丧失了自控的能力般,既是因为药物的催使,更是因为柳於阵的迷人妩媚。
大概是有过几次合欢交融,柳於阵对燕滕华的霸道强攻心里有了准备,也大概是出于喜欢的缘故,他的身体对燕滕华的碰触总是异常的敏感,所触之处立即染上了红晕,不多久,他整个人就红得跟燕滕华一般红得像要燃烧似的。
柳於阵虽然是个男人,身体却也如女人一般,可以这么敏感。
燕滕华感知到柳於阵的变化,被撩起的yù_wàng比与禁忌的媚毒交融在一起,他伸手剥离柳於阵的外衣,快速抵上了他的身子。在药物的催发作用下,变得更加旺盛的yù_wàng促使着他强势攻入。
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起來,燕滕华吻着柳於阵的面颊,低头看见他几分期待几分享受的模样,突然俯首狠狠吻上了他的唇瓣,灵活而坚定霸道的舌撬开柳於阵的嘴,直到将他的舌缠绕。
燕滕华全身燥热难耐,尽情地在柳於阵身上寻找发泄之处。
柳於阵的身体原本只是单纯的柔弱体质,身为文人墨客柳丞相极少锻炼,身体维持着柔美形态,颇得女子喜欢。可自那柳於阵练武健身以來,他的肌理变得运城,虽说不上轩昂伟岸,却有种强悍健壮之感。
搂着与自己同为男子之身的躯体,燕滕华心中涌上了奇异的满足感。
“於阵,不要走,陪在本王身边吧。”
“唔!”随着燕滕华的进入,柳於阵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
双脚轻踢马肚,马儿快步前行,在马儿颠簸晃动的背上加速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柳於阵在他的攻势之下眼神迷茫,面上一片潮红,大滴大滴的汗水滴在御灵国短平的草芥上。经历了几次强欢,他的敏感之处却依旧紧致,既痛苦又快乐的感受,他又一次从那个男人的身上得到。
他不想知道燕滕华将会带他去哪里,他也不想知道自己还有多长寿命,这满足的*合让他忘却一切,甚至无法感受到身边的矮林里,还默默地站着一个人,冷目注视着他们……
缠绵悱恻,极致感受,两人一番纠缠,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刺激!
柳於阵不知道何时开始主动迎合燕滕华的动作,伏在马鞍上的他全身汗如雨下,酣畅痛快。
yù_wàng过后,马儿已经慢慢离开了树林,踏入冰凉的湖岸之畔。
暮色垂落,殷红的晚霞照在湖面上,仿佛是上天为两人铺上的红毯,醉人唯美。
燕滕华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不再那般潮红发烫。他从柳於阵的体内退出來,带出s-hi热的液体。
“啊。”柳於阵轻声唤着,后身一阵无法抑制的空虚。
“於阵,你可明白本王的心意?”燕滕华轻声细语,耳边婆娑,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失了平日的凌厉冷傲,怒火一扫而空,柔情似水的温和谈吐中带着满满的期待。
柳於阵一顿,忽然泛起了难以言表的难过,慢慢从马背上下來,独自走向河边冲洗。
162 没有区别
燕滕华也跟着下了马,方才的激情缭绕加之此前的奋力抵抗已让他难以支撑身体,可当他看着柳於阵下河沐浴,夕阳映出他俏媚秀气的面容,燕滕华不禁愣了半响。
他开始明白为何自己对这个男人穷追不舍,他的魅力不仅仅存在于表面,柳於阵是个很单纯的人,他不懂心机,若沒有自己在身边提醒,他一定会受很多的伤。燕滕华感觉到他们被人跟踪了,既然能从树林一直跟到这里还不动手,那便是不会动手了。
他视若无睹地走到柳於阵身边,将自己的身体沒入水中。
柳於阵双手撑在河岸边半趴着小憩,随着燕滕华入水,他不经意的抬头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