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攻击李雨楼,他身边的人太多了,很可能偷j-i不成蚀把米。
他藏身在那,动也不敢动,生怕大气一喘就会被他们发现。
“等等!”九雅在经过柳於阵的时候突然唤住众人,“有奇怪的味道。”
柳於阵眼看着九雅看向自己,顿时惊出一身恶汗!怎么办,他要不要移动才好?!他明明都藏得这般好了,那九雅是狗鼻子吗?!
随着九雅的靠近,立即有侍卫朝他的方向张弓搭箭。
柳於阵越发地感到不安,他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四处寻找可以逃脱的方式。
“啊!就是这个。”九雅高兴地叫起來,轻盈地从马背上跳下來,弯身抱起一个可爱的白色毛团,“是兔子!”众人皆因此松了一口气。
“就一只兔子有什么好惊讶的?!”天星怒道。
九雅把它抱在怀里闻了一闻,举到李雨楼的面前,“什么啊,笨女人不要乱说话。盟主可是让九雅用记牢了柳太子的灵气,这兔子身上有太子的灵气啊。恩,还有柳丞相的灵气!”
李雨楼一把将那兔子接去,仔细看了一看,似乎的确是柳丞相的兔子宝儿。“怎会在这种地方。也罢,我们先去布置会场吧,要确保后天的计划万无一失。”
“是。”
柳於阵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真的要被吓死了,额头上的汗几乎要滴进眼睛里去。
待他们走了以后他连忙擦起汗來,边擦边摸向身边的大盒子。
然而他不但沒有摸到盒子,却摸到了一只温热的大手!
那人來无声息,柳於阵立即警惕地想要弹开身子,却沒想到那个人比他动作快得多,还沒等柳於阵把那人看个清楚,那个人已经狠狠滴出手将柳於阵抱入自己怀中,任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
“放……”柳於阵猛地摸出刀子,想要防备,却不禁感到那人身上的味道十分熟悉。
在他喊出口之前,那人捏着他的下巴上來就吻住了他的唇!
看來宝儿的出现绝非偶然,尽管柳於阵也认为那是极不可能的事情,可眼前事实为证,抱着他亲吻的人除了燕滕华还能有谁!
直到柳於阵那惊惶小鹿般的模样稳定下來,对方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此时李雨楼也走得很远了,暂时不会发现他们。
那个长得跟燕滕华一模一样又像燕滕华一样亲吻他的人,他伸出了右手食指,挑着柳於阵的下巴说道,“於美人,你真的让本王很生气。”
这夜是如此黑,再多的灯光也不够照亮面前男子的容貌,柳於阵只觉眼前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盈盈的,带这晶莹的光。是他吗,真的是他的小华吗?心里一阵狠狠抽搐,柳於阵突然想也不想就扑入了那人怀中!
他害怕,他想告诉那个人,他真的很怕!心都要跳出來了!
在李雨楼折返之前,燕滕华手脚利落地收拾好柳於阵的包裹,同时将怀里的大男孩夹抱而起,展开轻功迅速离开武林盟的会场!
“你究竟想让本王说多少次,逃,你就知道逃……”
“那我,那我怕你会受伤嘛!”柳於阵环着燕滕华的脖子死也不肯放手,明明他自己跑的话会更快的。
燕滕华飞奔起來簌簌带风,可当他看见柳於阵的短发,却不免有些心疼,“於美人,若想要本王忘记你,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142 可否退出
“是什么?”不是要他最亲近的东西就可以了吗?月兰明明是这么说的。
“笨蛋,你真笨。”燕滕华并不告诉他答案,而且很明显他沒有把柳於阵忘记。
今天的燕滕华正着看也好反着看也好,怎么看怎么觉得帅。
柳於阵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连同盒子一起被放在了马背上,若不是燕滕华随之上马将他震了一震,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欸?!”柳於阵低声叫起來,他们此时离会场已然很远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对不对,这太不可思议了。”
燕滕华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贴身轻轻嗅着柳於阵短发上熟悉的味道,“秦容让你埋的药可埋好了?”
柳於阵警惕,回头看了看燕滕华,再三确认这个是不是本人,“等等,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不说还好,一说燕滕华就來气,“你说呢?若不是万教主向本王泄露你的所在地,你难道想让本王再在御灵国找回一个失忆的柳於阵?”
“啊!他竟然出卖我?”
燕滕华那记爆栗击敲得更响,“那你现在记起本王沒有?”
柳於阵揉揉脑袋,蹭身贴在燕滕华胸口,转头索吻,“让我亲亲看,我就知道是不是我的小华了。”
甜腻到心田的亲吻让人十分满足,直到缠上身体的手掌碰疼了燕滕华的伤,两人才知道喊停。
柳於阵在前头驾马,他们今晚要找个偏僻一些的地方做准备,“已经埋好炸药了,可是李雨楼那个家伙很狡猾,我怕他会发现。再者他们刚才提到‘计划’,这事儿我有点在意。”
“於阵,”燕滕华的伤还沒有好,本不适宜长途跋涉或做过激运动,“你真的不能退出秦容的行动吗?”
柳於阵就算心疼燕滕华为自己所受的伤,可他却也明白,燕滕华若要击溃李雨楼、若要得到柳国、若要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