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阵如听军令,整个人怔了一怔,呆躺在床上。
咦、猎鹰?猎鹰?!
还没来得及等他发问便有人推门进来,那是神色臭屁得很的燕王,自己也算是救了他一命,他怎么连声谢谢也不会说,帝王将相都这么死要面子?
燕王瞪着他,他也瞪着燕王。总觉得这个男人站在自己身边是很讨厌的存在,唯恐他下一刻会做出些什么。
对视良久,感觉眼睛都发涩了,燕王才道:“该回去了。柳於阵,你跟本王走。”
“带我一起走!”外面再次传来熟悉的鬼泣的声音。
“我不准!”他的声音立即被另一个无情地给盖了下去:“你已经是本教主的所有物了。”
於阵看了看燕王,又看了看半掩的门外的男人,一种时空交错的迷惘感顿时袭击了他的大脑。“外面是谁?”
燕王冷然道:“御灵国神医桂家的庶子。为了救你,他卖身给了魔教。不然你以为这上好的药,这穿心裂肺的伤要怎么才能好?”
燕王递来一杯水,杯子很大,水是药墨色的,里面还沉着一大块墨玉。
於阵看见便皱了眉头,显然这是古代人不科学的治疗方法,喝下去会不会死?
“喝吧!”继而走进来的人催促道:“毒不死你。虽然不比现代的设备先进,但这个世界的医术很神奇。半个月能治好你浑身的伤已是奇迹了。猎鹰,换了地方你怎么还是作死的命。死一次没死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