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妻子让他交代两人的事并威胁说要离婚,他只好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弓音头上,说如果不是弓音刻意引诱,他也不会背叛她。最后谈到弓音在办公室里受伤被救护车救走一事,他妻子才有一丝慌乱。
最后两人确定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没有人证、物证,又恰好弓音得到国费生名额,就有了他主动向校方坦白「事实」,并表示愿承担部分过错一事。
「弓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天在我办公室发生的确属意外。」周世琨环看了众人一眼。陈校长注意到门口的王主任等人,示意他们等会儿。
想了想,确定自己的说词不会有错,周世琨接着道:「前天在我办公室中我提出要跟弓音分手,她说可以,但要我给她十万留学生活费。我怕她把这件事告诉我妻子或公开,也就答应了。
「但这时正好我妻子来找我,在门口听到我们的对话,推门进来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来想去,主动跟我妻子讲了我和弓音的事,并乞求她原谅。弓音见之嘲笑我,我妻子忍不住说了她两句,她恼羞成怒冲上来打我妻子。
「我把她拉开,告诉她不要这样,并说答应她的钱我不会再给她,就算她闹到学校也没用。那时我猜她也不会把此事闹大,因为她很珍惜那个国费生名额。她威胁不成愤怒下离去,结果在跑出办公室时自己撞到桌角。」
「然后你就任她在那里流血不止,去追你老婆?」弓长嘿嘿直笑。这人一派胡说八道,他却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没法反驳。周世琨见弓长似乎比刚才平静了些,以为对方心中已动摇,表情也就逐渐镇定。
「我自然要去追我妻子。我当时见她只是捂着肚子,以为她没什么事,等我回来才发现她……我本来想送她去医院,她却叫了救护车弄得人尽皆知……我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唉。」说完,惆怅万分的叹了口气。
「哦,是吗?照你这么说来,我妹其实伤得也没什么,只是她故意把事情弄得严重是不是?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妹的错是不是?」
周世琨不吱声,那表情竟然是默认了。
「包括她肚里的孩子流掉也是她装的?」李应闲不知道弓长的笑看起来竟也能如此y-in狠。
「她流产了?」周世琨好像吃了一惊。他和妻子结婚近十年一直没有孩子,弓音也没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如果她说了,也许……
但现在已经没有也许。事已至此,他必须自保到底。这种男女之事也只有当事人明白其中种种,一旦出事,就看哪边的嗓门大、得到的支持者多,至于到底其中谁是谁非,谁又能真正断得清楚?他对自己后背靠山的力量有数,这件事只要他把紧口风,最后死的一定不会是他!
「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天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不是我说你们家教不好,弓音那小女孩别看她年纪不大,经历过的事情却不少。谁知道她除了我以外,还和其它什么人有交往。」周世琨耸肩做出苦笑。
看似隐讳的词语,却在在指出弓音本就是一个不洁身自爱的女孩,他周世琨不是加害者而是受害者。
「好!说的好!哈哈哈!说的真好!原来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家家教不好,我们家弓音不但是个会勾引人会算计的狐狸j-i,ng,还làn_jiāo。很好,非常好!我打死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弓长长手一伸,隔着桌子扯住对方领子就打。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你要干什么!警卫!警卫!」会议室大乱。弓长竟把人从对面拖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拽到地上狠揍。李应闲直起身,却是反过来面对门口要冲进来的两名警卫。
「我让你血口喷人!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玩我妹妹!我让你信口开河!我让你糟蹋她还坏她名誉!我打死你这混蛋!
我打死你这不是人的东西!揍死你!揍死你!」弓长状若疯狂。血液飞ji-an,惨叫连连。
「住手!我们叫警察了!这位先生,有事好商量……」学校当然希望这事能私了就私了,能不公开就不公开,但弓长揍人的拳头太狠,而且谁也拦不住,跟他来的少年不但不拦他,还护着他。也不知那少年是不是学过功夫,几个警卫没一个能近得了他的身。眼看那副教授被打得口鼻流血、鼻青脸肿,抱着头只会惨叫,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万般无奈下,该校校长拨打了一一o。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李应闲在弓长示意下,任警察铐住弓长。被警察反扣住双手的弓长面对奄奄一息的周世琨,冷笑道:「让我最后告诉你这王八蛋一件事。你给我竖起你的狗耳听好了!在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