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的头比刚才让人骂的时候还疼,连忙接下了套套给白秘书长顺毛:“领导爱说什么说什么,咱过日子还能让他们盯着过了。你别难过,想当初我还天天打我弟弟他们呢,我看不见时他们还不是该闯祸闯祸,该狎妓狎妓……不不不,我说错了,当初我爹还天天打我呢,我还不是该私下摸进贼人老巢就私下……哎呀,反正道理都差不多,阳奉y-in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就得了……”
白秘书长在领导面前老实惯了,虽然盟主这么劝着,他还是为自己不仅没能让南宫怿像普通穿越者一样吸足元气,还要把自个儿那点元j-i,ng倒贴出来而自责不已。为了盟主的将来,为了不再让同事嘲笑,他决定振起雄风,反受为攻!
“那你拿着套干什么?”盟主有些不明所以:“我倒是不在乎在上在下,不过这玩意儿我摸着就别扭,用着也别扭啊。”
“不是我用,你用。用完了之后就把自己的……喝下去!”白秘书长淡定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这样儿就只入不出了,懂吗?”说罢一爪子叨开了南宫怿的裤子拉链,拿着那个已经扽开了的套套往上就罩。盟主听得直恶心,绝不让那东西凑近,伸手就护上了自己的下半身。
俩人一攻一守,直到那套子被戳得千疮百孔也没能上得了盟主的身。但白秘书长毕竟是多活了三十来年,对盟主还是有压倒x_i,ng优势的,打到盟主只能躺在床上喘粗气时,他还有余力举着套套往上套。盟主一看武力解决不行,只好低头认输:“只要……只要你别让我喝自己的那玩意儿,别的都好商量……反正从嘴里也能渡气,何必非得喝……不行,恶心死我了!”
咬是情趣,喝自己的,那是变态啊!虽然盟主看的小黄片不多,对这方面是有着天然的理解的。白秘书长温柔地劝道:“领导都是这么说的,你就听一回吧。我这些日子也是放松警惕了,其实你一个穿越者,身上还背着债呢,只有嫌阳气不足的,哪还有嫌多的。我现在也不靠阳气就能维持人形了,以后换我在上头吧,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愿意麻烦点没关系……盟主四仰八叉地让人按在床上,再说什么也没有说服力了。白秘书长回味着这两天被领导批得死去活来的状态,在省事和挨批之间做好了选择,坐在盟主身上,低头乱摸了一通。
盟主料到白罗这种没耐x_i,ng的人做到最后不定得怎么让自己凑合着忍痛,干脆自己动手,把白秘书长的头拉下来深深吻了一回,一面撩拨着白秘书长的老二,又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他们俩做这个也非止一天了,不一会儿就都意乱神迷,j-i,ng神抖擞。白秘书长还记着自己的责任,伸手往盟主身后探去,盟主连忙把后来有经验了之后特地配备的润滑剂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也不劳白秘书长大驾,直接倒在自己手上,决定给自己润滑得彻底一些。
白罗跪趴在盟主身上,看着他未脱稚气的身体努力弯折起来,s-hi润的手指在后庭出出进进。见他脸上红晕直连到脖颈,因为费力和疼痛,全身都沾了一层薄汗,更是感动得泪光闪闪,连连劝道:“咱俩做了这么多回了,我还能不知道怎么润滑吗?你也别太把我看成那种没心的人了,还是我来吧,你动手不方便……”
润滑剂就在盟主身边扔着,白秘书长拿起来又弄了自己一手,和盟主一起竞争上岗。竞争到一半儿,就轮到了第三方接手,于是那两只被迫下岗的手就暗渡陈仓,私情秘意地握了起来,这一握就是半宿没分开……
转天一早,盟主扶着腰夹着腿开班会去了,白秘书长心里又升起了另一种愧疚——你看,先前我在下头时,他每天起床都那么j-i,ng神,这才在上头一回,他就不行了。领导们的说法也靠不住啊,南宫怿是别的世界穿来的,体质弄不好跟咱这世界的穿越者不一样吧?
要不等他回来再商量商量,还是一切照旧吧……嗯,下回领导问时不说实话不就完了,我怎么这么傻呢……哎哟,昨天姿势弄得不对,我这腰也有点不得劲……
从此以后,诚实正直、不折不扣执行领导命令的优秀妖委收费妖员白罗就学会了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