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丞呆呆的看着小家伙,心软的不成样子,他在心里想着,即便裴家人对自己不好,即便江家人一直想要害自己,可是这又有什么,只要还是有人是真心对自己的就好。
没人知道裴丞现在在想什么,包括江言知,所以当江言知看到裴丞没有再张口吃东西,以为他不愿意吃了,顿时就更加着急了,说:“爹爹,吃。”
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爹爹出来吃东西的江言知很担心裴丞会被自己饿死,眼眶里都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些眼泪,“爹爹,快吃。”
裴丞迅速的回神,被江言知这副模样给逗笑了,但是嘴角却上扬不起来,面部表情僵硬的很,笑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在哭。
江言知更担心了,满脸着急的看着裴丞,裴丞也不解释什么,他在等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深吸一口气,摸了摸江言知的脑袋,说:“我没事。”
江言知不信他,固执的用筷子夹着r_ou_,举在裴丞的嘴边,愣是要等裴丞主动张开嘴巴了,他才满脸开心的将r_ou_塞进去,小家伙一边喂裴丞,一边很认真的说:“父亲很快就回来了,你不要害怕。
裴丞咀嚼的动作一顿,看着江言知的眼神带着深思,他说:“你怎么会知道你父亲很快就回来了?你父亲离开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事?“江言知原本还一脸严肃的表情在听到裴丞这副明显的质疑的话之后,顿时就知道自己刚刚说漏嘴了,江言知一脸无奈又懊悔的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委屈又担忧的看着裴丞,说:“我,父亲离开之前跟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父亲不让我说的。”
此事涉及到自己在裴丞心中的好感度,所以江言知一时担心自己会被裴丞认为是坏孩子,所以江言知也不敢有其他的隐瞒,赶忙说:“父亲说,他要去帝都处理生意的事情,等他忙完了,他就回来了。”
“你最近过一直在跟着你父亲学武,是你父亲教你的,还是别人教你的。”因为不知道江凛之每次都是什么时候教江言知练武,所以裴丞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江凛之亲自教导江言知,还是让打手教导江言知的。
江言知是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小孩,闻言,想也不用想,直接说:“父亲。爹爹,父亲他会很多,他教了我很多,很多的。”
“所以你就用你父亲教导你做的事情去对付比你大几岁的江麒儿?”裴丞轻轻的拍了拍江言知的屁股,“不过,他先欺负你的,打也没关系。”
松了一口气的江言知的脸上缓缓的露出开心的笑意。
裴丞无奈的摇摇头,将江言知的手中拿走筷子,他也来了胃口了,捧着面碗,大口大口的咀嚼着面条,这面条早就坨成一团了,吃起来有些不好吃,但裴丞却吃的很认真。
江言知期待的看着裴丞,他还是想亲手喂爹爹,但裴丞那副样子明显是不会再同意江言知喂了,所以江言知最后看着面碗里面的面条越来越少之后,而裴丞也快吃饱了,眼里不由得露出了失望。
裴丞喝了一口面汤,然后将面碗放下,他用布巾擦了擦嘴巴,说:“等你父亲回来之后,我会亲自跟他谈谈的。”
“谈什么?”江言知心不在焉的说,没听清楚裴丞说什么。
裴丞说,“让换一个离家比较近的学堂。你现在每天一大早就起床赶着去学堂,时间太赶了,这样对你身子不好。过两日我就去看看附近的学堂怎么样,若是可以的话,你以后就在城北这边上学堂。”
江言知对去哪里上学堂都无所谓,但裴丞关心自己,还是会让江言知感到开心。
“好。”小家伙开开心心的抱着裴丞的腰,蹭了蹭,满脸的幸福。
裴丞原本还很糟糕的情绪逐渐就被小家伙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带走了,裴丞不禁笑着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当天晚上,江家。
江三爷从江大爷的房里出来,哥俩聊天谈心了一个晚上,喝了不少酒水,所以不仅屋内的江大爷已经醉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连江三爷现在也是在强撑着。
守在一边的家仆赶紧走上来,两个家仆搀扶着江三爷,费力的将江三爷带到江三爷的院子里。
江三爷踉踉跄跄的走进去,屋内只点燃了外屋的烛火,所以里屋有些暗,江三爷仰面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扯着衣服领子,说:“来人,倒水!”
屋外,吱呀一声轻响,刚刚将江三爷太近来的两个家仆低着头,听到江三爷的呼唤后,不仅没有给江三爷倒水,反而加快脚步跑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屋门带上。
江三爷皱着眉,喘着粗气,喷出来的气息越来越热,脸上的表情也逐渐难耐起来。
没一会,江三爷的身边坐下来一个人,莫锦琪穿着薄薄的纱衣,满脸的绯红,她端着一杯茶水,臊的满脸通红的送到江三爷的嘴边。
江三爷将茶水喝下去,可是这茶水却远远解救不了他越来越热的身体。
江三爷没去过花街,但是也能从往年的朋友嘴里听说出一些被下药后的征兆,江三爷的气息越来越热,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下药了,江三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莫锦琪,你出去。”
莫锦琪原本还满脸通红,大拿在听到江三爷明显的拒绝之后,顿时脸一红,满脸委屈,她将茶杯放在一边,葱白的玉指抚上江三爷的胸膛。
江三爷喝了一晚上的酒,又被人在酒水里下了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