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烦死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说,我第一步该干什么,第二步该干什么,小船,如果你有什么事儿,我就会直接说出来,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是好心的,是不是你们发现了什么问题了?西林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事儿了?你直说嘛,勒勒一来就跟我说这些话,当时我就好疑惑,如果说西林真的有问题,她为什么不直接说,然后呢,茹佳也说,二姐也说,我的朋友也都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你看啊,比如说,你今天和勒勒说小尧的事情,我不是找别扭,你听我说,你说了这件事,你想过后果没有?你那么说完了,对勒勒有什么帮助?对小尧又是什么结果?这件事多亏是勒勒,理智的姑娘,小尧不是那种人,换做别人,也许就会造成非常不好的后果。”
“什么呀,如果颠来倒去的说这件事,勒勒永远不知道真相,小尧就会为所欲为,事情都是因为这样的你不说,我不说造成的,事情直接说出来,能看出什么就看什么,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一个问题隐瞒了,另一个问题就起来了,我就不喜欢那样,我不喜欢西林怎么样,就一定不要怎么样,他不喜欢我怎么样,我也要他直接说,可是,欧西林跟你们一样,是闷葫芦,有时候,真的好难过啊,烦死了,有时候我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有时候又觉得没道理,烦死了,烦死了。”
“那就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别闹心了。”
珊子撅着嘴,鬼鬼祟祟的冲着梁梦舸招招手,梁梦舸不知道这是啥意思,又招招手,“过来。”
梁梦舸凑过去,“干啥呀?”
“我们两个是不是最好的姐妹?”
“你说是就是。”
“那好吧,我只告诉你一个。”
“那你得了,我最怕这个,你找个别人儿折磨吧。”
“过来,就跟你说!”珊子恶狠狠的提住梁梦舸的耳朵,目光炯炯有神,死死的盯着梁梦舸,梁梦舸有点儿紧张,拿起一瓶矿泉水往嘴里倒了一口,“唔,唔。”然后点头,意思——你说。
珊子扒住梁梦舸的胳膊,“小船,你知道吧,我和西林最大的问题就是,西林他不行,那个东西,硬不起来,怎么办啊?”
梁梦舸的一口水,咔在中间,手在方向盘上挠,看了珊子一眼,脸憋得通红,那晚上的事儿一下子涌上来,欧西林…珊子打梁梦舸,打了又打,“死相,死德x_i,ng,你干嘛,你要死,你嘲笑我?你说,我怎么办?”
梁梦舸看也不敢看珊子,“这个事儿,直走奔医院,我哪儿知道?”
“你去帮我问问,真的,我等你的消息,你们男人之间这个问题比较好沟通哈,行不行?”
梁梦舸往外躲,珊子死乞白赖的扯着他,梁梦舸小时候带着这帮子朋友去刚盖好的花墙子那儿打游击,结果呢,把花墙子扒倒了,躲闪的时候,大腿被铁蒺藜给划了个大口子,送医院去缝针的时候,他妈在一边儿一边哭一边儿骂,“活该,你死孩活该!”
梁梦舸知道那个不叫活该,现在自己才是活该,活了大该了!
“我跟你说,珊子,你们女人吧,讨论这个事儿合适,我们老爷们儿说这个事儿,能打出人命来知道不?这是个尊严问题,知道不?”
珊子恍然大悟,使劲儿拍了梁梦舸大腿一下,“这才是正事儿啊,去去,回家去。”
“你送我回去呗。”
“得瑟,自己回去,还能丢了你,我们今晚的话题,基本上是这样的,一,我要自强;二,有些话,真的不是直接说的,因为那是男人的自尊;三,我认为那些没用的东西,其实呢,不是没用的,我们需要的是自我的圆满。”
梁梦舸伸出大拇指,“看住你老公,小心我撬行。”
“哼,我老公,会为我守身如玉哒,你以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就能勾搭我老公?去死!快下去啦,我要去找茹佳姐。”
“卸磨杀驴,穆珊子。”
“耶?下去啦,姐妹。”
钟馗嫁妹
梁梦舸送走了穆珊子,站在栈桥上抽烟,浪头更大了,飞沫打上来,扑的人浑身都s-hi漉漉的潮,梁梦舸掏出烟,风太大,zippo的打火机看不到火焰,但是仍旧可以点着烟,栈桥上的星星点点的一点儿火焰,梁梦舸挺佩服顾勒,可以大胆的说出来,即使叶鼎尧有女朋友仍旧敢和她竞争,仍旧可以夺回叶鼎尧,自己就不敢说,因为,珊子是欧西林的法定老婆,法定的!
从栈桥这儿打车可不容易,这里偏的狠,梁梦舸站在路边儿,有人问路,梁梦舸撬行了——先送他回家,然后再告诉路,做的很成功。
叶鼎尧没睡,仍旧在工作,梁猫猫趴在旁边的一本儿大厚书上睡觉,梁梦舸坐到叶鼎尧的旁边儿,伸手摸梁猫猫,梁猫猫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把圆球形拉成了一个长方形,伸出一只小爪子跟梁梦舸摸了摸,“睡了,小东西。”梁梦舸趴在桌子上,伸出手指头抚摸梁猫猫的肚皮,“长了一点儿,这个小东西长了一点点儿,真快啊。”
叶鼎尧抚摸梁梦舸的头,“格格,没本事守住自己爱情的人,不值得同情,跟任何人没有关系,不是别人要闯进来,是她自己没进一步,所以,享受你的爱情,不用想东想西的。”
“你别摇世界宣扬这个去,什么理论啊?我再让扫黄打非的给逮住,我知道,你是疼我,我也疼你,你跟谁,一回五个,我发誓,我跟谁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