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看着他,眼里渐渐有水雾凝在了一起,“我相信你,雅各布。”她会一直相信,她的雅各布,从五岁那年她第一次见到他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喜欢就是我最大的更文动力⊙▽⊙谢谢吐槽凉凉的地雷??(ˊwˋ*)??
☆、美好的东西
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布拉格的天气不像福克斯的y-in冷,地面的砖纹是古典的颜色。
莫子衿下了飞机,在一家环境清幽的旅馆住了下来。
“马库斯,我现在来到了捷克的布拉格,这是那部电影的拍摄地,我准备去那看看。爱德华曾经说过‘苏菲和爱德华是一对幸福的伴侣,如果可以,作为另一个爱德华,我也希望能遇到和苏菲一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最后,深情到连乌尔探长都能肯定我们的地步……’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作为像苏菲那样的存在和他在一起。有人曾问当面临选择的时候,你会选择物质还是爱情?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问你,马库斯。”
“莫利,对于我来说,除了和她在一起,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物质’。但当我没有选择的时候,我永远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时候,生命成了我最想要抛弃的‘物质’,而其他的感情诸如亲情又在牵扯着我,让我不得离去,不得摆脱我必须选择了‘物质’的这个状态。”
莫子衿看完这段话失神了一会,他能感觉到马库斯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也知道了他在最初的时候就看穿了他的身份。他定了定神,想了想在电脑上敲下一段话:
“马库斯,我想知道爱德华是怎么想的,他纠结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生命之间的距离。他说和我在一起会害了我,包括收养我的那家人,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他们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从我和爱德华认识开始,我深深地沉迷下去,和他们一起生活的日子,我认为以后的一切都是好的,可他们把我抛下了,我不能说什么,只能接受他们对我的好意。他们不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莫利,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你是他们心中美好的存在,但人们对于美,从来只是远观,美是不可被占据的。我也明白,他们对于你来说,是心中美好的存在,你被他们吸引,认真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和他们相处。可你要明白,他们成为你现在看到的样子的时候是带有负罪感的,当某一个核心的问题开始慢慢被触及到的时候,他们的负罪感会随着这个问题的无法解决变得越来越强烈。你们总有一天要分开,除非这个问题有了答案。”
夜晚的风轻轻吹拂着淡金色的窗帘,月朗星稀的这个夜晚,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地上映出一个人的影子,慢慢接近在大床上熟睡的人,在那人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在这个小镇,还保留着马车拉客的习惯。每当马拉着车经过,总是能听到那马蹄敲击着石砖面的清脆“踏踏”声,和着木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
莫子衿付了账,同车夫微笑着道谢后下了车,转身看着这座历经风雨显得有些破落但却更有历史韵味的剧院。
过往的来人都穿着传统的服饰,和着这座剧院,让他有了一种他正处身于电影中的错觉。但错觉也只是一瞬间,他清醒地走进了剧院。
剧院里的人多数穿着古典的服装,还有一些和他一样,穿着明显和其他人有不同时代感的服饰。戏剧很快就开始了,是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
“因为,”罗切斯特说道,“对你,有时候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你靠我很近的时候,仿佛我左肋下有根弦,跟你那小小身躯的同一个地方的一根弦紧紧相连,无法解开。……我心里一直就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想法,担心到那时我内心准会流血。至于恐怕这根情感交流的弦会折断,于是我不安地想到,我的内心会流血……”
罗切斯特望着她,脸上一直是那英俊又不失和蔼风度的笑容,眼睛认真地看着她,里面的情感慢慢溢了出来。
“我跟你说,我非走不可!”简有点生气地反驳道,那双总是与别人不同的双眼闪着水光。“你认为我会留下来,成为一个对你来说无足轻重的人吗?你认为我只是一架机器?——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你认为我能忍受让人把我的一口面包从嘴里抢走,让人把我的一滴活命水从杯子里泼掉吗?——你想错了!——我跟你一样有灵魂,——也完全一样有一颗心!要是上帝赐给我一点美貌和大量财富,我也会让你感到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没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凭着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凭着r_ou_体凡胎跟你说话,而是我的心灵在跟你的心灵说话,就好像我们都已离开人世,两人平等地一同站在上帝面前——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
当最后谎言被拆穿,只余罗切斯特坐在椅子上“苟延残喘”地怀念着过去的时候,简回来了,带着一颗从未变过的心。
“呵,你真的还在,我的云雀!上我这儿来。你没有走,没有飞得无影无踪呀?一个小时前,我听见你的一个同类在高高的树林里歌唱,可是对我来说,它的歌声没有音乐,就像初升的太阳没有光芒。凡我能听到的世间美妙的音乐,都集中在简的舌头上,凡我能感受到的阳光,都全聚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