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确实非常重要,吴邪直觉张起灵是个雏儿,但张家人强大的理论系统包罗万象,想来区区手技也不在话下。张起灵手上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没磨一会儿就直接翻开包皮,在柱身上连lu 几把,平整的指甲在铃口处轻轻拨弄,吴邪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意识都没了。
“我c,ao……”吴邪此时不清不楚,口无遮拦地乱骂,“你他妈要搞死我。”
张起灵手上动作停了,胯一挺,火热坚硬的一团隔着裤子跟吴邪擦在一起,分泌物把布料弄得一团糟。吴邪一边跟他摩擦,一边扯他的裤子,最后是张起灵自己脱得j-i,ng光,手带着吴邪往下,把两人的老二圈在一起lu ,前列腺液粘在耻毛上,亮亮的格外sè_qíng。
吴邪很少听见张起灵大喘的声音,这会儿听得心满意足,得意地缩着脖子去啃张起灵的锁骨。张起灵一手在下面动作,一手抱着吴邪的头,混着热气在他耳边低声叫“吴邪,吴邪”,x_i,ng感得要命。两人这样八爪鱼一样缠在一起,体液在空气里挥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气息,吴邪鼻子虽然坏了,但对费洛蒙的感应能力一等一,对他来说,空气里那些气息全是助兴剂,俗称药。他越闻脑子里越兴奋,体内体外都烧火一样发烫,底下该硬的硬,该s-hi的s-hi,跳动着发胀。张起灵也早没了冷静,把吴邪的头一抬,从耳廓一路咬到胸前,力度都控制不住,深深浅浅一片红印。
“你——”吴邪觉得在自己铃口上拨弄的手指突然浅浅地刺了刺,整个人都狠狠打了个哆嗦,“搞死我算了……狗 r-i的。”
张家的知识体系究竟完备到什么地步?看这闷油瓶的架势,大有一回生二回熟的神奇领悟能力,手上嘴上的工夫一直在不断大飞跃。吴邪眼睛半睁不闭,脑子里全是张起灵喘气流汗的样子,身下硬得发疼,整个人都是颤抖的,控制不住地主动去和对方蹭在一起,床单上s-hi了一大片。正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响起。
吴邪心里一惊,本来就已经绷到极限,整个人失神地一颤,上面那只手死死抠着张起灵的肩,哑着嗓子s,he了出来。
他脑内断层似的空白了好几秒,一段铃声快结束了人还在飘,回过神来一看,自己和张起灵的胸腹上沾满了r-u白的东西。尤其是张起灵,因为低下头的缘故,不仅青黑纹身被沾了不少,下巴上都挂着点,怎么看都有一种被亵渎的意味。
偏偏张起灵还抹了抹下巴上的那点,低笑问道:“这么爽?”
电话顿时被忘了,吴邪完全陷入被调戏的恼火与被美色诱惑的深渊之中,吐出一句:“你试试不就知道。”说完他深呼吸几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把张起灵推得坐了起来,眼睛盯着某处,喉头滚动了一下。
张起灵两腿打开,坐在那里微微喘气,身上一层薄汗,眼睛黑亮得如同丛林里暗伏的野兽,底下那根东西翘得老高,从颜色上看很新鲜,但尺寸非常骄傲,吴邪寻思着跟传闻中这厮修的童子功有点关系。他单是感觉到对方身上的费洛蒙,心脏已经在狂跳,只犹豫了半秒,就爬起来伏下身,张开嘴把那根伟岸的东西含了进去。
几乎是在同时,上面传来一声张起灵明显的闷哼。吴邪鼓着腮帮子,卖力地用s-hi热的内壁摩擦柱身,舌尖直接刺激顶部,另外腾出一只手去捏下面的囊袋,结果还没活动几下,头就被按住了。张起灵的力气很大,一手扣着吴邪的脑袋,一手捏住他下巴,胯部往里一挺,龟*直接戳到喉咙,在口腔里来回抽c-h-a,耻毛带着腥膻的黏液一起戳在他脸上。
抽c-h-a持续了一段时间,由开始的急迫渐渐平缓下来,但力道还是一样。吴邪闭着眼睛,脸上潮红,口腔里火辣辣一片,也不知道破了没有,两腮酸得要死。虽然不太舒服,但张起灵那玩意儿胀大的反应让他止不住地兴奋。
张起灵一个冲刺,顶到了极深处,吴邪忍不住小舌头那里一缩,就听见张起灵喑哑的低叫一声,蓦地加快速度,粗大的y-inj-in-g大开大合地进出数次,硕大浑圆的顶端重重地堵在嗓子眼上。吴邪被噎得好几次要干呕,但越是喉咙发紧,张起灵的反应就越剧烈,动作也愈发粗暴,使人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最后吴邪只觉得自己被大力一推,对方的y-inj-in-g退了出去,顶端擦着他的嘴唇一阵跳动,继而脸上一股股s-hi意与腥气。
被颜s,he了。
吴邪脑子里冒出四个字。
头上的手已经松了,吴邪往后一躺,瘫倒在床上,抹了把脸,满手腥。睁开眼时,他正看见张起灵闭着眼喘息,嘴唇微微张开,头向后仰,下巴的线条与脖颈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帅帅帅。吴邪摸摸下巴。算了,光是帅就足够被原谅了。
张起灵平复起来速度很快,低下头的冷静样子跟平时没多大区别,这就显得他胸口那些白色的东西格外碍眼,他自己没有别的反应,反而吴邪的眼神越看越 y- in 邪。
“张家知识博大j-i,ng深,”吴邪半睁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也教?”
张起灵默不作声地凑过去抹吴邪脸上残留的东西,而后安抚x_i,ng地贴贴嘴唇,翻身下床,把赖在床上的吴邪拖起来去浴室。吴邪却不罢休,强打j-i,ng神睁大眼睛,目光炯炯。
“张家人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