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个端庄文弱,书生打扮,二十岁年纪的白衣人半身浸在湖中,倒在另一个妩媚艳丽的黑衣男子怀里。那黑衣人细眉高鼻,乌发披散,狭长眼睛顾盼生春,额上一点红痣,如白玉上点了一笔朱砂。他怀中的白衣人则脸庞清瘦,眼睑低垂,轻轻呻吟着享受那黑衣人一双手在水下予他的抚慰。
阿白采来的白芷散落一地,那两人在湖中央芦苇间幕天席地胡搅蛮缠,先是一个抱着另一个挺动腰身,不多时又变成面对面下身紧贴厮磨。那白衣人衣衫褪下肩头,额上滚落不堪忍受的汗珠,看嘴型喃喃念着“不行”,被黑衣人一揽,肩臂下压探了下去,他羞赧之下急欲挣开,却被后者捞出一条银白的蛇尾,在湖中激起雪沫似的浪花。
阿白这才晓得,那白的是白蛇苏真,逗弄他的是一只黑鹤乌衣。
正当此时,乌衣抬起头来,遥遥朝阿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阿白心慌手抖,立即抹平水镜逃也似地走了。
如此昏头昏脑又过了数日,一天夜里,乌衣突然拖着长袍迤迤然自松风长廊来寻阿白,道:“主人叫你一起。”
阿白惴惴不安地随他去了,却见景明居处,墙壁俱为石英,隐隐含光,墙上镶嵌夜明珠,四面云母画屏。地铺雪白厚毯,当中一张大床。苏真正躺在床上,只着一件薄衫,透出一身沐浴后粉白的好皮r_ou_,胸前两点呼之欲出。两条大腿紧缠,是人不能做到的柔软,绞在一处真如蛇尾。
他头发未干,潮s-hi芳香,面上嫣红晕染到单袍大开的胸口。景明坐在一旁,以手摩挲他的肌肤,阿白大胆去看,苏真两腿细缝间竟闪着一点油润的光。
乌衣徐徐地止住脚步,将那宽袍大袖的黑衣一件件除下,露出一身吻痕,赤足裸身地坐入景明怀中,竟是捞着他颈项将殷红一线的双唇送上。
拉出一道银丝,才回首对阿白说:“真真还没有破身,这回初次,有些放不开,你我先和主人做给他看。”
语罢手指拂过景明胸膛,景明捏起他的手亲了,他便从景明膝上爬下。
好容易柔声细语哄得苏真扳开大腿,他下身那物早已半勃,笔直地吐着些清液。阿白几乎揉了揉眼,他下身那物竟还覆着银白细鳞,是长而分叉的两条!
乌衣以手指分开两条紧缠的j-in-g身,低笑着咬一口他大腿内侧嫩r_ou_:“你这物还和是蛇时一样,蛇x_i,ng本 y- in ,多肏几次就开窍了。”
他x,ue里斜斜埋着一根玉杵,那玩意虽长,粗止一指,也是体谅苏真后庭紧窄。如今浸在化开的油膏里,乌衣第一抓还抓不稳,苏真却反应极大,膝盖撞手臂顶地推拒乌衣,却被抓住了手带去乌衣腿间。
乌衣压着声音道:“我之前都和主人做过一次给你看了。”便用股缝一下一下夹他的手指,又哄道:“你摸摸,热乎乎的,不疼。”
苏真想起方才那一场,自己躺在底下,口中满满含着乌衣的东西,鼻梁碰着他的臀缝,景明的x_i,ng器就在他眼前睫毛都可以碰到的地方推入乌衣的x,ue口,乌衣还用手指扩开那s-hi漉漉的洞口,为让他把内壁都看得真切仔细。这么一想,下身更是涨得难受,股间小x,ue紧缠玉杵,那玉杵却被苏真猛一下握住,不由分说地在未经人事的那处抽c-h-a起来。
苏真咬住衣袖声声呜咽,却不多时就被c-h-a到了地方,周身密布细汗,不知足地绻起腿。他毕竟是蛇,双腿柔若无骨,乌衣最爱把玩,便捏着他足踝面对面把他屁股里的玉杵拉了出来,带出一股浓厚油膏。
室内弥漫起异香,原是景明也来了兴致,正抱阿白在膝上,那柄r_ou_刃埋在他破身后几个月再未用过的后x,ue外,炙热坚挺地夹在双臀间不往里去。只偶尔抽动,下颌贴在阿白耳边不绝地说着话。
“这样想要,自己也不拿手弄?那日乌衣和苏真在湖里嬉闹,被你看见了?”
阿白被他时不时一动弄得后庭食髓知味,鼻音不断,还未真吃到x,ue里,前面已高高地翘起来。他少年心x_i,ng不会半点忍耐,心思一动就坐不住,叫着:“主人……”反手摸到臀下,主动握住那硕大顶端就要抬臀坐上去。
景明拿他没办法,目中戏谑道:“自作主张,该罚。”扬手抽他的侧臀,一把拉倒阿白伏在自己膝上。掌掴声引得乌衣望来,那玉杵已被他抽出s-hi淋淋扔在床上,苏真大张着双腿,腿根上俱是乌衣情动之下留的齿痕,合不拢的小x,ue一开一张泛着水光,乌衣目光灼灼盯了那处半晌,便按着他的双膝,埋首下去,薄唇凑上了那x,ue口吸气一吸,舌尖几乎是在同时滑了进去。
苏真的腰瞬时弹了起来。他本是鹤,这一舔一咬,嘴犹如鸟喙一般。苏真那还是处子的隐秘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他双腿上隐隐现出鳞片微光,乌衣这才吮了吮他那处x,ue口,抽出舌来,双唇上油亮饱满都是他x,ue内的油膏,却如涂了口脂。那红唇开启,带着凶意说:“你若在床上现出真身,我就把你的真身也扒了鳞片肏死。”
苏真如被他啄到七寸,又是气苦,又是幽怨,枕榻之间香汗淋漓。
另一面,阿白趴在景明腿上,双臀红肿,叫得嗓子都哑了。下身却被他越打越胀得厉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