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莫在这方面的经验当然比佟离老道的多,他们用的又是最简单的背后位,佟离也没费多少劲,就一点一点地把那东西动了进去,当到顶之后,佟离高亢地呻吟了一声,仿佛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一样的痛快,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忍不住大肆抽c-h-a起来,刚开始的一点阻力在他蛮横地攻击下消失,他越动越快,伴随着一声声的怒吼,纪莫觉得整个身子都要飞起来,摇摇欲坠,可怕地失重着,到最后的时候佟离几乎是悬空地提着他的腰弄,他的头被一下下地撞击在坚硬的床柱上,有些想呕吐地眩晕,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佟离拿他的忍耐当鼓励,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到最后他哆嗦着发出一声无力的撕喊,山一样地倒在纪莫的身上,压着的床单慢慢晕开一层水渍——
“莫…小莫…他吗的太舒服了。”佟离喘着气又去拨弄纪莫的头发,纪莫根本就没b-o起,里面粘粘的感觉更让他寒毛直竖。他虚弱地抬眼看着佟离:“我想去洗洗。”
佟离有些纳闷,“洗?洗什么?”
纪莫解释道:“那东西不能s,he在里面,会——”他本想说会得病又不想佟离多心,只得改口道,“反正不大好,要弄出来的。”
佟离只能让开身子,看着纪莫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腿间挂着那软绵绵的缩成一团的x_i,ng器,突然间自己也有些软了,他刚才,上了一个男人?一个和他一样有些那话儿的男人?
他恍惚间有些怨恨有些矛盾,他这样,这样,和那些个兔子有什么不一样?他安慰自己,上人的不算,被干的才是兔子,是屁j-i,ng。随即一愣——那纪莫难道是屁j-i,ng?不可能!他怎么会是!
有你这么想自己兄弟的么?佟离开始唾弃自己,纪莫打小是怎样一个人他还不知道?他不是那会“玩”的!可他怎么对这事很了解似的?佟离想到暑假前和纪莫吻成一团的那个男生,想到逛街时那两个穿着怪里怪气的男人看他的暧昧眼神,心里有些刺,直到纪莫出来了又在他身边躺下,他才摸着纪莫的耳朵道:“小莫,上次那俩男人是你谁啊?”纪莫动作一停,半晌才说:“我朋友。”
“咋认识的?”
“打工时候认识的呗。”他不自觉地偏过身子,佟离靠上去,半搭着他说:“以后别和他们走一起了,看着快别扭的。”纪莫其实是顶不喜欢听这话的,佟离说到底也不能算个直人了,他是个双的,却这样瞧不起他这样的gay?!他没想到刚才还热情似火的佟离一下子说出这话来,但心里又着实不愿意再为这个和他吵了,走到今天,他们谁都不容易。
“恩,知道了。”他应了一声,陷入沉思。
第二天他根本没能起的了床,那里痛的象什么似的,佟离也不大明白。把什么芬必得给他吃了,后来又接到佟离他爸的电话,说一会回来,这下子吓坏了俩人,佟离也想不到许多了,一个劲催纪莫快走,纪莫眼一酸,好歹忍住了,强自撑着回到宿舍,只觉得后面s-his-hi的,老想排便,事实上什么也拉不出来,他倒在床上,动都懒的动——自己走到这一步,无论对不对,都没个回头路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纪莫突然觉得有一只手再轻抚自己的脸,他一睁眼,就看见维盛,他干净端正的脸上沉静一片,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刹那间纪莫把他的身影和佟离重叠在一起。
“听说你昨晚2,3点突然跑出去了?”维盛问的自然,纪莫才反应过来似的,别扭地起身让开:“…是。”尾椎一阵疼痛,他忍不住皱起双眉,维盛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五味陈杂,顿了顿才接着说:“…你这样光躺着不行,我给你买点消炎的药。”
“不用——”
维盛看了纪莫一眼:“别逞能了,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改。”纪莫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维盛直到看着纪莫吃了药,又看他重新睡下,才说:“听说有人昨天晚上翻墙出去我就猜到是你,以后别做这事了,那保安幸亏胆小没把这事报上去,否则你吃不完兜着走。纪莫有些鼻酸,如果能爱上维盛,他还用的着受这份罪么?今天的委屈一点一点地累积,他眨眨眼,想蒸发蕴涵的水气。
维盛一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和那个佟离和好了——我那晚上和你说的话全是放屁!你别放在心上,我说着玩的…”
纪莫陡然睁眼,维盛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要做朋友,我们就做回朋友——一辈子的朋友,好么?就是别再避着我,咱们这种人要一个人撑着,太累了…我也就是想…想和你象以前那样说说话。”
纪莫看着他,他以为他不想和他说话么?他只是太怕维盛越陷越深,象他一样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候无情才是最好的良药——只是现在,他一个人,真的太寂寞了——他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
维盛拍拍他的头:“你再休息会吧。今晚的课我帮你点名——晚饭你要吃什么?我顺便给你带?”
其实维盛心里也知道,就是真做回朋友,纪莫和他也不会再有从前那样的肌肤相亲了。那又如何呢,他也只是想陪在他身边罢了。
一个下午,纪莫都睡的昏昏沉沉,忽然门外一阵敲门声,他起来一看,天都黑了,就以为是维盛,汲了拖鞋慢慢地走去开门。不料门一开,赫然站着佟离。
“你怎么会过来?”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