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惑的音乐,激越的节奏,紧抱着自己的有力臂膀——一瞬间纪莫忘记身在何处,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和他在一起的峥嵘岁月。
维盛也醉了,他技巧x_i,ng地揉捏着纪莫敏感的腰侧,他嬉笑着躲,却被维盛扯回自己的怀中:“小莫,咱们做吧…”纪莫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抬着头,半眯着眼含笑看他,维盛受不了他这隐晦的诱惑,一把拉着他拨开人群就往外走。
真到了小旅馆,维盛压着他倒向床铺的时候,纪莫又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有些恐慌,微微地抗拒着维盛,已经欲火焚生的维盛哪里管的了这些,半强迫地挥开他的手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嘴里胡乱喊着:“小莫小莫,我喜欢你…你让我做——很舒服的…好不好?我想死你了…”一面已经将手探进他的底裤抽痛了起来,纪莫痉挛了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这句话,这句话,要是由他来说该多好?由他来说该多好!
可惜他永远不会和他这么说,他只能跟在他身后,永远的…维盛已经褪去了他的衣服,埋首在他的脖颈之间连咬带啃,力道却是不轻不重麻痒难当,纪莫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维盛的技术无疑比那个人好的太多,轻易就能挑起他的yù_wàng激情——他报复似的反手搭住维盛的头部,主动吻上他的嘴唇,舌尖勾挑缠绵,绵延的体液顺着嘴角淌下,带出 y- in 迷的银光。“维盛…维盛…”他吟语似的,“我还要,给我…”
是的,维盛不象他一样,粗暴急切,从来没有想到他有没有从中得到乐趣和享受,他只想着自己能不能爽快舒服,他从来都是直接拉下他的裤子,直捣黄龙。没有抚慰没有前戏没有爱语,只是宣泄,不过拿他当个冲气娃娃——穿回衣服,还能假惺惺地说一句“我们还是兄弟!”他是个人渣,混蛋,他配他这样想着他么?不配!!
维盛从侧后抱着纪莫滚烫的身子,他用力地夹着自己的腿,顺势拱开纪莫的膝盖,昂扬的下体已经滑到那个灼热的地方,上下滑动不止,带出粘腻 y- in 荡的水声,他难耐支起上半身,剧烈地喘息着,一口咬在纪莫的耳垂上:“小莫,小莫…你那里都s-hi了,让我进去好不——”他突然瞪大眼睛,纪莫紧咬嘴唇,面色酡红,却有两道泪水自眼中流下,不停不歇。
维盛只觉得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有些明白纪莫的想法,却又有些暗气,这算什么?为那个男人守身?可笑。gay还讲这守不守身——那个佟离又给过他什么?!心里到底还是爱惜纪莫的,半晌才翻身而起:“你别哭了,我又没逼你,我去厕所打出来。”刚挪了个身子,一只手又猛地抓住维盛的手腕,他急了,拧着眉回头瞪他:“你又怎么了?大男人亟亟歪歪腻不腻啊!这事是自愿,合则来不合则散,想那么多干吗!你以为那个人还会再回来么?”话没说完,突然被纪莫的嘴堵住,他有些愕然,纪莫已经压着他倒回床上:“你的话太多了。”
脸上残余的眼泪在激情的扭动磨蹭间,已经悄然蒸发——他要走出这个梦魇,从今往后,他为自己活。
他二人却最终还是没能做成10,且不说维盛心里还是有个疙瘩不是很来劲,纪莫的后庭也根本不管怎么润滑扩张,都只能进个头,一往里就是丝裂一样揪心的疼,纪莫倒还想忍,维盛却再不忍心了,死也不再试了,二人只有互相打出来了事,激情过后,他们狼狈地对视一笑,有些无奈有些尴尬,却又有些释然。
后来维盛待纪莫更是不同,亲厚地连同寝室的人都在说:“吗的这两个人不会是玻璃吧,有好成这样的么?”
说实话,纪莫心里是有些甜的,人本自私,他不爱维盛,却享受这种犹如情人一样的感觉,受人重视受人尊重。他甚至是带着点引诱地x_i,ng质和维盛相处。两人也常上床,都没到最后一步,却是配合无间,纪莫自己都快沉迷于感官刺激了,维盛,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爱人,只可惜,他不爱他。
维盛也是圈子里玩惯的人,到如今是再不会相信什么真情了吧?纪莫自己对自己说,那又何妨玩一次他们都不可能拥有的恋人游戏?
可慢慢地,纪莫发现维盛看他的眼神变了,不再象以往七分戏谑三分亲热,他有些警觉,心里蓦然一惊——直到那件事发生,他才明白,世事永不能尽如他意。
纪莫几乎是有些着迷地去那些gay吧夜店,钱也花的流水一样的大,他生的又好,难得气质又不c,可望那一站,却又让人忍不住多瞧上几眼。慢慢地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无奈身边总跟着维盛,倒不好交结。
维盛到后来渐渐地也不大准纪莫去玩了,他劝他,凡事都有个度,太沉迷了终究是个祸害,纪莫不知道维盛一直是在暗中保护他,却也不和他争辩,有时就自己偷偷地去,被维盛发现两个人吵了一场,纪莫脾气倔死不低头,维盛事后想想又回后悔了,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再让纪莫伤心了,又去哄他劝他,两个人最后约法三章,纪莫去,可以,必须有维盛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