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人到了晚上都能放下心里的事,安安静静地共进晚餐,然后一同去屋中缠绵,晚间的相伴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私密时光。只不过,缠绵之中也夹杂着一些磨人的c-a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即便茨木从生物学的角度只能将其理解为人类进化的失败,这终归是无法改变的现象。这个现象导致的另一个状况是,守在oa身旁的alpha也会被勾引着释放出自己的气息,但怀孕的前三个月里是禁止没有灭菌的物体进入*殖腔的。
茨木发现这状况的时候,已经在酒吞怀中硬得翻来覆去难以纾解,股间也裹着s-hi漉漉的一片,浑身上下敏感到稍一触碰就是一阵颤栗。
可他却只能空守着心爱的alpha那身迷人的气味与那根美味的r_ou_木奉,靠着隔靴搔痒的爱抚与亲吻,勉强蹭去几乎将他逼疯的欲火。酒吞的吻技完美绝顶,每晚都能引得茨木攥着他的手扯向自己下身,乖乖央求着抚慰玩弄,直至放浪呻吟着s,he出那要命的一炮,再用股缝夹着他的x_i,ng器,靠x,ue口与心爱的r_ou_木奉缠绵厮磨。
“挚友……进来……就c-h-a一下……痒……”酒吞硕大的r_ou_冠越过骨缝顶着茨木的j-i,ng囊,使他的呻吟不由拔高几度,口中的胡言乱语也愈发失了分寸。
“……一下也不行,给本大爷忍着!”酒吞勉强撑持着理智,肆意搓揉着茨木的臀r_ou_,让自己的yù_wàng传入深处,消磨着茨木的渴求。掌中的臀r_ou_抖了两下,又一股清冽的汁液打-h-a着茨木股缝的嫩r_ou_,愈发像在与他的深处*合。
被磨得嫣红的x,ue口 y- in 荡地收缩起来,牵连着深处的甬道,酒吞愈发狂肆地c,ao干着孕夫,将他悬挂的j-i,ng囊当做x,ue心的软r_ou_重重顶撞,最终,合着两人临界的悸动,茨木生生被j-i,ng囊根部的冲撞顶得痛快地s,he了出来,抽搐的gāo_wán同时迎来一股热液的浇灌。灼热的体温浸入每一处缝隙,将张扬的alpha费洛蒙直白地侵入整个下身,深处叫嚣的地方却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溢出更加难耐的痒抗议着这残忍的挑逗与折磨……
茨木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才真正领悟到备孕期漫长的“辛苦”所在,并将此视为远胜于孕吐的艰巨考验。
这些考验些许分散了茨木的注意,但当他回过神来注视眼前威胁的时候,外界危机四伏的风声却从未间断。
那晚茨木如故推开酒吞书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焦油气味,刺激得他隐隐反胃。酒吞的书房里从来只是淡淡地焚着一些草木香,他虽好酒却极少抽烟,除了烦躁而无助地等待命运的时候。
此时此刻,挺拔的身影抱着臂立于窗前,黄昏的余晖为他镶上金色的轮廓,也将那紧锁的眉头衬得更加分明。
“你去楼下等本大爷,怀孕别吸二手烟。”酒吞听见门口的动静,头也不回地轻声吩咐道。
茨木一个愣怔才意识到他在对自己说话,旋即背过身心领神会地关上门。他无声地靠在门上,将一门之隔的独处空间留给酒吞,心底则敦促着自己该加紧行动了——酒吞近日一直在彻查那晚的事,之前种种惊人的消息他都沉着地面对过来,如今却忽然焦虑难安,想必是被决策所扰。
茨木理解挚友体恤他备孕的辛苦而独自扛下一切的选择,但他们是共生的灵魂,任何一方涉险,于对方都是同等的威胁。
悄无声息地打开搁置半日的手机,茨木迅速翻阅了一遍酒吞最新查阅的邮件。他看见了被锁定为幕后黑手的家族,以及如今执掌一切的那个名叫源赖光的人,他的势力在当今政坛上小有威望,始终想让政界与启明者撇清干系,可惜蔑视地下世界的人终究会碰壁,着大抵就是宿仇的开端。邮件中详细列出了他收买的黑道势力以及这些组织未来一年的动向,猖獗归猖獗,茨木知道这点s_ao动还不足以逼迫启明者出手,但以酒吞的脾气,他会计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凡源赖光本人在这其中任何一个场合出现,酒吞都必不会放过,只是,引龙出x,ue一定要有十足的诱饵。茨木隐约猜到,使酒吞举棋不定的大抵是诱使源赖光现身的某个的计划。
晚餐时分,茨木缓慢而沉默地朝嘴里塞着酒吞特意为他准备的食物,这画面在酒吞解读来,就是自己的oa又生闷气了。
“那晚的事已经有头绪了,”酒吞挑拣着好消息安抚茨木道,“是老爷子从前的宿敌,本大爷这里有他们不少资料,基本上能确定他们活动的位置。”
然而茨木早已偷偷看过他的情报,也并非在气恼什么,酒吞便只看见眼前的青年全然不为所动地继续着机械的动作,郁结的目光沉在某个未知的世界里拔不出来。
一计不成,酒吞又尝试着引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你不是一直好奇医院带回来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么?本大爷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你想不想试试?”
这话居然十分奏效,茨木沉郁而涣散的金瞳登时回过神来,叼着勺子冲酒吞点了点头。
“那就今晚吧。”酒吞似笑非笑的表情终于舒坦了些,转念却发现,自己竟然半哄着他就提出了那个从前生怕吓到他的“锻炼”计划。
那晚的卧榻上,茨木趴跪在轻柔的被褥间,探头探脑地想要偷看酒吞准备的东西,却被酒吞一把捞进臂弯里,附在他耳边说道:
“自己tuō_guāng了去浴室,等着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