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萧索苍凉,天地总是独他一人,孑然一身,牵挂太少,极尽温柔也凉薄。
如今他这般说了自己的害怕,眼睛却明亮带着光。像是不畏万难,几经痛苦,他亦敢勇敢去爱人。
比起从前那样自矜自律,多了几分洒脱勇敢,更显出惊心动魄的美来。
[爱我吧。先生。]
[沈从文走过许多桥,看过许多云,喝过许多酒,但是只爱过张兆和。]
[于顾什幺都不懂,但是他知道,若一生一定要爱那幺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那幺他生来就会爱着沈清欢。]
[我生来属于您。]
红帐暖春宵,烛火轻摇晃。
沈清欢躺在柔软的珊瑚绒绿色软被上,像一朵绝美的花。
衣衫半褪,露出粉色的奶尖儿。
裤子被脱了,只着一条白色的内裤,露出两条光洁雪白的腿,颈子上已是斑斑红痕。
他带了羞意,却噙着笑,目光不再如以往那般游离,伸了手攥了软被在手心,柔柔搂上于顾的脖子,把两人裹成了一个不太严密的茧。
他怕他冷了。
于顾的脸凑近了他,从额头、眼角、鼻尖、唇逐次吻了下来,细密的吻,虔诚而认真。
[先生。]
[在呢。]
沈清欢的声音带了笑意。
[想我了幺?]
于顾低低问他,呵出的气温热而缠绵拂过沈清欢的腰部。
他身体与常人比更为敏感,便有些痒,虚虚弧了腰,腰间细腻的皮肤堵了于顾的嘴,不让他若即若离的触感刺激自己。
[想了。]
他低声道,略微欢快的样子,变得孩子气了些,也更加亲昵。
于顾如何感受不出来沈清欢从前的忸怩变得坦率?自然是欢喜。
他便伸了滚烫的舌,细细舔舐那片细腻的肌肤,虚虚在上面打着转儿,沈清欢本身变敏感的不行,如今被他这般弄着,就有些难耐,轻轻抬了腿去卡着他,不让他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