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眠眠越来越浪,连放学都等不及。”孟斐策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又温柔地吻他的唇瓣,暧昧地低语着,“告诉我,物理测验的时候在想什幺?”
“在……嗯唔……在想你……”
“想我什幺?”孟斐策舔着顾霜眠的唇瓣,像安慰又像挑逗,他的手指摸到穴口,花缝之间埋着一截线,从那里探出来,隐约能听见极其微小的震动声。
顾霜眠这几天处在激素紊乱,早上起床就有些烧起来,上午第三节课就开始发作了。粉红色的跳蛋是孟斐策午休的时候放进去的,本想着能撑到放学,可顾霜眠实在难受得狠了,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把人叫了出来。
“取出来吧……”穴口黏腻地不像话,湿软的入口贪婪地想将手指吞进去,顾霜眠软着嗓子求他,声音都带了哭腔,“呜……想你操我……考试的时候,我一直想你操我。”
跳蛋震十分钟停十分钟,埋在xiǎo_xué深处,震得敏感点酥酥麻麻,孟斐策轻轻往外拽着线,顾霜眠的身体就随着一颤一颤,穴口收缩地更为剧烈。
“啊啊……”长久的折磨令身体更为敏感,“啵”的一声,跳蛋脱离穴口,失去堵塞的甬道猛得一个紧缩,一大股yín_shuǐ喷了出来,将下体沾得一片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