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和卓笑着举起杯子。
含香眼神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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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所依旧冷清,唯有几盏烛火飘散着光亮,夜宴散后,各自回府,趁乾隆和含香在一起时,胤禛唤上血四慢慢走了回去。
粘糕脸上的红痕已经好了,今夜他留守阿哥所,当看见十二阿哥独自回来时心下不觉一惊,脱口而出,“爷,皇上怎么没来?”
胤禛停步,冷冷的看向粘糕,虽然知道粘糕是粘杆处的,但现在却是在宫里,“粘糕,皇阿玛的行踪岂是你一个小太监可探知的?”
粘糕这才发现他的语气过于随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知罪,还请爷恕罪。”
“起来吧,”胤禛道,“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
粘糕苦着脸,难道脸好了就要轮到屁股了吗?
临近中秋,晚上的月亮越发亮圆,高悬于空中,犹如银辉玉盘。
放下帷帐,胤禛刚要闭上眼入睡时,身旁的床位凹了进去,很明显有人上了床,而那人只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