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循着顾淮笙的提示,看过去,眸色微动。
“看出什么来没?”顾淮笙头也不转地问。
“他的腰带。”赵越视线越过那人,看向旁边那个穿深灰衣裳的,那人个头比暗红衣裳的高,身量体魄壮一些,亦是同样头戴黑纱斗笠。
“没错,还有他身旁那人。”顾淮笙也注意到了那个灰衣男子:“王爷看那人身量,有没有觉得眼熟?”
赵越还未应话,一队停下的车马就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两人当即便止住了话题,再去看了过去。
那队车马做普通商队打扮,看着平平无奇不起眼,且个个都作汉子打扮,可行动间依旧能辨出女子独有的柔婉,那气质,更非粗布麻衣能遮掩。
只见先前那两人过去,与为首一人交谈了几句,一行人便行色匆匆地上了大船。
直到大船驶出码头,两人才收回视线,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这酒我还一口没喝呢。”顾淮笙遗憾地放下拎了半天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