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笙看到人是惊喜,赵越可是被他这急吼吼风尘仆仆的样子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京中变故陡生出了什么事,生怕顾淮笙受伤,冲过去抓着人一通查看,确认完好才放下心来。
“出什么事了?为何这时候突然过来?”虽然确定顾淮笙没受伤,但赵越抓着他胳膊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顾淮笙任由他抓住捏捏抚抚,也不挣,只道:“大事没有,不过我这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这里说话不便,咱们去驻营再谈?”
“好。”赵越点头,顿了顿突然转向一边的石头:“石头,你骑我的马回去,我与顾大人同骑。”
石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直接便老实的点头应下,骑上赵越的马就先行跑了。
赵越跟顾淮笙共乘一起,非让顾淮笙靠怀里就算了,全程耷拉个脸。
大晚上的顾淮笙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赵越的情绪,不禁哑然失笑。
“王爷何时变醋j-i,ng了,我也没让人坐怀里,你至于酸成这样?”顾淮笙嘴上抱怨,嘴角却弯着,便是郁结了大半天的心情都跟着舒解不少。
“没有。”赵越被戳穿,面不改色,死不承认,然而微僵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顾淮笙心知肚明,却也没跟他较劲儿,笑了笑好言哄道:“王爷,淮笙之心,你还不懂么?一个小孩儿的醋也吃,累不累啊,你这样我好冤枉,除了知道他是你火头营的一小兵,我脸都没看清楚,再说了,就算看清脸,他也不及王爷万分之一风采,我这心不大,可以说小的很,小的啊,终其一生,就只够住下王爷这一人。”
“嗯。”赵越心里舒坦了,但还是强调:“我没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