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王爷体恤挂记,不过风寒而已,服过药,已无大碍。”顾淮准态度恭敬而疏离,应对滴水不漏:“倒是淮笙近日行为不端,对王爷多有冒犯,臣敦促不严,实在惭愧。”
眼见着顾淮准打着官腔就是不请自己进门,赵越眸色微沉,脸上的表情便越见冷冽了些。
偏生这顾淮准也是天生一张面瘫脸,没有表情不说话的时候,冷若寒冰,这么两人人气场全开的堵在门口,着实令人畏寒至极,不敢冒然去触霉头,别说是门房缩在门后不敢出去,便是管家元伯,也有些怯场,吃不准是出去打破僵局好,还是老实缩着好。
然而没等元伯踟蹰完,赵越就勾起了一边唇角:“怎么?你顾家这门槛,本王跨不得?”
“王爷说笑了。”顾淮准嘴上说着,却并没有把人让进去的意思:“只是臣要职在身赶着去军营,淮笙又病着……”
“你也知道他病着?”赵越打断顾淮准:“即知他病着,还罚跪祠堂,顾将军未免欠妥。”
“妥不妥,那也是臣家事,就不劳王爷费心了。”顾淮准抱拳:“时辰不早,臣且先告辞了,怠慢之处,还望王爷恕罪。”
赵越眼眸微敛,正要说话,就被突然慌张踉跄冲出门来的果壳儿惊声打断了。
“不好了!大少爷,少爷,少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