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放下手机,低头,抓住盖在头上的毛巾,把头发一顿揉搓。不消片刻,水滴便落得满地都是,床上也沾了不少。
正在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又响了。
宋雨樵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见是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心倏尔收紧。
还没有想好电话接通后该说什么以前,宋雨樵任由来电一直响着。可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却让他更加紧张,因为他总觉得这不是一个锲而不舍的来电,他总感觉每一声铃声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声。
终于,在好几声“最后一声”以后,来电铃声停止了。
宋雨樵懊恼地咬住嘴唇,不小心撕破一小片死皮,血滴从小小的裂口里溢出。他舔了舔,吞下自己的血,正打算回拨电话,手机便收到一条短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