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青阳是个心软的,必不会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因伯仁而死。”
厉万琛一副笃定严朗会就范的样子,眼神开始上下打量着他,那感觉好像想直接用眼神把他扒光了一般。
“我是心软,可我还是不愿,因为,我嫌你脏!”厉万琛你不是怕脏吗?我就嫌你脏。
听到“脏”这个词,厉万琛的身子突然颤了一颤,一脸又震惊又受伤的表情。“这种衣服被花月那个贱/妇穿过了,是脏了,我去换......”
“不是衣服,是你。你的心是脏的,你知道那日我为何不去温泉吗?以前是我少男怀/春,眼神暴露得太明显太炽热,你肯定是觉得我会去赴约的,对吗?的确,我以前太过喜欢你,喜欢到你有很多明显的肮脏却没有注意,如果没有让我听到你们在商量的脏事,晚上,我是会赴约的。”
被亲人意/ y- in /垂/涎/并/爆/菊,本来会属于他的白月光不但溜了还嫌弃他脏,打击他,气死他!
“什么事?!”
“那日我力竭回营帐休息,想起你当时回驻地时,盔甲上也沾了些血,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了你的营帐,想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结果便听到,你与那王萧竟在合谋,如何在递去京城的折子里,把我的功劳算在你们身上,说是按以往老规矩,你七他三,你对你的亲戚倒是小气......”这些事是记忆里,王萧强搂着雨蝶来牢房奚落青阳的时候,和青阳说的,“你和王萧担心你们抢功的勾当会被人发现,商量着,如何把我弄去温泉,如何用甜言蜜语哄住我,然后把我/上/了,以后让我心甘情愿地去战场给你们攒功劳,如果有人爆出来,就拿‘我是一个被人上/了的男人’来胁迫我这个当事人出面否认。你说,你的心脏不脏?”
“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