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将烙铁按在了自己的rǔ_tóu上。
细密的汗珠伴随这躯体的抽搐从姝怡的头上落下,姝怡坚持着没有叫出来,
子仪也没有作声,倒是面前的三只女奴见到这一幕倒抽一口凉气,吓的叫出声来
,眼前的一幕终究还是超出了她们的想像。
姝怡竟然能够在给自己用刑时还能控制好用刑的时间,一侧rǔ_tóu后是另外一
侧rǔ_tóu,用刑完毕的她还能保持规矩的跪姿,给主人行礼,性奴给主人行礼要求
大腿和小腿呈9度,屁股高高翘起,上身要尽量下弓,除了额头要着地以外,
rǔ_tóu也要着地,姝怡丝毫不敢因为刚刚rǔ_tóu的受刑而降低这个动作的标准。
「你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就乱了心神方寸,真是丢人。说错了话应该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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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仪问道。
「贱奴该死,贱奴该死,贱奴确实胡思乱想,应该烙在舌头上。」
姝怡这才恍然。
「一会调教她们的时候,我还需要你用胸部服侍,现在怎么办?」
「如果主人不嫌弃,贱奴的烙过贱乳依然可以服侍主人。」
「用受过刑的部位,你能坚持住不昏过去?」
「贱奴不敢保证,求…求主人赐下清醒剂。」
姝怡不得不放下精英性奴的骄傲,她知道用胸部服侍是要涂上一种特制的按
摩膏,不断的摩擦主人指定的部位,自己刚刚受过沾水烙铁的rǔ_tóu根本承受不住
这样的疼痛。
这里只有她一个性奴,如果自己疼晕了过去,还指望主人叫醒自己吗?那就
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了,所以她必须说实话。
「你说错话,做错事是因为这三只女奴吧?」
「是…是。」
姝怡此时已经不敢动任何的心机,老实的回答。
「那你说说她们作为你犯错的诱因,应该怎么处置?」
「应该接受同样的惩罚,用烙铁烙rǔ_tóu和舌头。」
「完了?」
「而且应该也是自己动手。」
姝怡说罢。
面前的三只女奴颤抖的更加剧烈起来,她们亲眼所见烙
铁的恐怖,也知道即
使在监狱中,烙铁也是很重的惩罚类型,而且还要自己动手,其中两人眼前一黑
,直接昏了过去。
「她们都没有接受调教的经验,更别说受这个惩罚了。你看怎么办?」
子仪见状问姝怡。
「在女红院里,刑罚都是循序渐进展开的。今天如果主人开恩,能把这个惩
罚留到哪怕是明天再用,她们至少会比现在多点时间来准备,也就能展现出更能
愉悦主人的受刑状态。当然,如果主人决定现在就用在她们身上,那就是她们的
命,她们也必须接受。贱奴会尽力帮助她们适应这一切,不会有一丝怜悯,也不
会有一丝嫉妒的帮助她们成为优秀的性奴。」
子仪点了点头,有问向唯一一只还跪在面前的女奴:「你叫什么,多大,从
哪来呀?」
「我…哦不,贱奴梦娇,2岁,是北海市地下城第三医院的护士。」
梦娇回答的时候下意识的抬起一直看向地面的头,看向子仪,刚抬到一半,
发现姝怡正在用刚刚接受烙铁惩罚的shuāng_rǔ在子仪胯下拼命摩擦,同时很有技巧的
将疼痛的惨叫转化成接近淫叫的声音。
梦娇抬到一半的头迅速低下,不敢再看。
「你觉得你能成为这样的合格性奴嘛?」
子仪接着问。
「全凭主人调教。」
梦娇回答。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况且只会被动的接受调教在性奴农场这种地方可是不
行的。」
「嗯,贱奴明白。」
梦娇迟疑了一会才回答。
然后跪行着慢慢朝炭盆爬过去。
她从炭盆里抽出一只烧红的烙铁,犹豫了一下,也在旁边水盆里沾了一下,
然后对准自己左侧的rǔ_tóu,泪水瞬间从她的眼眶里面奔涌的出来,烙铁按下,她
忍了3秒钟后,惨叫一声,梦娇也昏倒了过去。
「姝怡,去把张蒙和曲婷叫来这里。」
子仪吩咐到,然后指了指面前昏倒的三女奴,「哦,然后把她们都弄醒,一
起带上。」
姝怡如蒙大赦般的领命而去。
不一会的功夫,红园9号的客厅里,子仪面前端庄地跪着张蒙、曲婷两人,
后面跪着梦娇等三人。
「性奴农场这个节目,王京那边会派一队专业人员来负责直播技术方面的工
作,我这边主要交给你们两个人,张蒙负责所有女奴的日常纪律和管理,曲婷负
责惩罚和淘汰这个环节,每个参与直播的女奴,你们都要各为其配备一个工作人
员,都带好面具,穿上黑色紧身衣,尽量不要过多暴露在镜头下面。「「明白!」
张蒙和曲婷二人答到。
「另外,一切活动都要以提升节目效果为前提,不要太死板教条。」
「这个……」
张蒙和曲婷迟疑了一下,她们都是军队培养的,这个还真是有点难。
「我理解,这个得慢慢来。」
子仪指了指她们身后的梦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