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看着沉睡过去后的姐姐,重重的松了口气,该做的总算做完了,催眠人是一件很累的事,特别是催眠自己最爱的美玉,更得小心翼翼,丝毫不能出差错。
接下来,就是得在她醒来之前打扫战场了。
我连忙端来清水,用毛巾仔细擦拭着姐姐娇躯我残留着的体液,还有她的嫩穴更是一片狼藉,浓黑的yīn_máo都粘湿成一缕一缕的,粉嫩的小yīn_chún微微发胀,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混合物正从她的yīn_dào中流出,沿着屁股沟缓缓向下淌去。
我将毛巾垫在姐姐的屁股下面,生怕更多的液体流出来弄脏床单,然后仔细的抠弄着yīn_dào里残留的浓精,我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徒一时爽快选择nèi_shè,在这么紧的yīn_dào清理起来真是费劲。
一番努力了,终于清洗干净了,姐姐mì_xué粉嫩如初,恢复了那娇羞可爱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不久前还在惨遭蹂躏。
最后再给姐姐穿上衣服,给一个人沉睡中的人穿衣服是真的吃力。
忙完这一切,我气喘吁吁的走出姐姐房间,回到客厅看电视,静等姐姐醒来。
……想到这,我的回想又归到了现实中来。偷偷看了眼姐姐,其实我很心虚,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到身体的异样,做完爱后,那么紧yīn_dào应该会残留酸胀感吧,姐姐做为一个结婚过的女人,应该不会陌生那意味着什么。
还好,看不出她有什么奇怪举动,应该算是蒙蔽过去了。侥幸过后,我的心又开始飘飘然,想起了我对姐姐下的那道催眠指令,开始期待起它生效后的反应。
“小皓,我们就在这家吃吧,他家东西口味不错。菜也清淡,之前你说胃不舒服,这里刚好适合你。”
经停在一家餐厅前面,姐姐对我说到,言语之中带着浓浓的关怀,点滴之处尽是温情。
可是,她对我的这种好,让我难受,因为在她深情的眸子里,我只看到了长姐对弟弟的亲爱。思绪瞬息万变,我想起了那个死鬼还活着的时候,姐姐看向他的眼神,眼里满是化不开的爱意!
嫉妒使我发狂,我痛苦地在心里挠着痒,我也想要姐姐对我有那种眼神,想要她的眼睛里只有我的影子啊。
“想什么呢,快进去啊。”姐姐轻轻敲了我脑袋一下。
“嗯嗯,好,就这家吃吧。”说完,我推姐姐的背,赶紧向着餐厅里走去。
餐厅里的环境布局优雅且幽雅,姐姐带着我挑了一个位于角落的位置。座位紧靠落地窗,窗外人来人往尽收眼底。
点完菜后,并没有我预想中该有的姐弟畅谈聊天的画面。姐姐似情绪突然低落,一手托腮静静地看着窗外,柳眉间透露着淡淡的惆怅。
“小皓你知道吗,以前我和致远经常来这里。”本该似莺燕般甜美声音,多了几分的哽咽。
“姐……”我看着姐姐正逐渐湿润的美眸,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阵酸痛,一时间想开口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为别的男人伤心,我的内心五味陈杂。
“我尝试着慢慢去放下,可是真的好难,好难……”
姐姐抽噎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止住。
“姐,别哭了,我会陪着你,一起陪你度过这黑暗的日子。”我拉住姐姐的一只纤手,放在自己宽厚的双掌中,柔声安慰道。
“小皓,谢谢你,这段时间让你费心了。”微微止泪后,姐姐那通红的双眼充满了欣慰。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姐,我只希望你能开心起来。”
“你真的懂事很多了。”
姐姐那只细若无骨的小手从我双掌中抽离,随后在我的脸庞轻抚着。即使上午都已经和美玉发生过ròu_tǐ关系了,但这一姐弟间正常无比的亲昵行为,仍然能使我内心欣喜若狂,翻起骇浪。
姐姐摸着我的脸,突然噗嗤一笑,继续说道:“小皓你知道吗,我睡觉的时候梦到了你,甚至有一瞬间我还以为你是致远。”
听到这话,我宛若电击,陡然间紧张起来了。该不会上午姐姐被催眠后和我做爱的记忆残留吧。
还不待我找借口圆话,姐姐又自顾自说着:“你说奇怪不奇怪,梦到你,把你和致远傻傻分不清也就算了,后面我竟然又……又梦到……哎,不说了,这里菜怎么这么慢。”
说到后面,我分明瞧见了姐姐俏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然后便转移了话题。
这一系列的反应,我对内心中猜测有笃定了几分。作为催眠之中最高级别的怡情术,施展起来果然没那么容易,我不清楚姐姐脑海里残留了多少被催眠时的记忆,不过看她反应还好,应该残留的记忆均为零散的碎片,模模糊糊的也就理所当然的被当作梦了。
而且那个梦,应该是春梦吧,不知道梦到的对象是我,还是那个死鬼。作为一个刚占有过姐姐ròu_tǐ的胜利者,我好想大声告诉她,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姐姐,是你最亲的小皓,在你美妙无比的娇躯上尽情宣泄着无处诉说的爱意……“呼……”想通了这些,我松了口气。
对于姐姐这样一个传统而矜持的女人而言,那死鬼几乎就是她的全部,丧夫的创伤在短期内是无法愈合的,或许我催眠后没能根除掉的记忆残片能对她产生空虚心理吧。
而我要做的,就是把握好时机,适当的运用好催眠术,在姐姐空虚需要人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