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了啊,不错不错!」
满脸涨红地回过头,当然还有着惊魂未定,沈祥的小心脏「砰砰」地跳着,
他就看见一张如瓷娃娃精致无瑕的脸,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一汪深潭般的清澈,
眼珠乌黑,灿若星辰,小巧挺秀的琼鼻就似美术师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反复雕
琢出来的一样,巧夺天工,粉嫩嫩的樱唇,明显是没涂口红,没借用任何外在产
品去加以修饰,就那样浑然天成,却富有弹性而水润。
大概是现在,让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自己弟弟的赤身luǒ_tǐ,yīn_jīng垂着,
就在那一片浓密茂盛的丛林里趴伏着,就像是藏猫猫,也是极难为情的,还有电
脑屏幕里还尚未被终止的「缠绵恩爱」,那女人的一对丰乳依然摇甩着,那男人
的发情yīn_jīng依然肏弄着,一对男女依然不分彼此,干得热火朝天,不受约束,大
男孩偷偷一瞥眼,便看见姐姐的小脸也是嫣红一片,粉嘟嘟的,似成熟的水蜜桃,
诱人而娇艳。
不过,姐姐并没有骂自己,没有立即对他假以辞色,并且勒令他马上关上电
脑,不许看了。
沈慈只是瞥了一眼电脑,便红着脸蹲了下去,去捡那本被他扔在地上的书,
而且还口气轻松地跟弟弟开着玩笑,明显是并没有太过在意,她是打算要大事化
小、小事化了。
毕竟弟弟都这么大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对于异性好奇和向往也是
正常,自己真没什么好说的,或者开口阻拦的,要说不对,那也是自己有错在先,
谁让她又习惯性就冲进弟弟的房间,大大咧咧、不管不顾的呢?看来今后可得注
意些了,总是莽莽撞撞的,是不对的。
站起身,拿着书重新放到电脑桌上,沈慈就想转身走了,同时她默默地想,
责怪着自己。
「姐,你就不想知道我为啥看这个吗?为什么我会对这方面的东西突然有兴
趣?突然就这么好奇了?」即便羞臊难当,连身子都红透了,如沸水煮过的螃蟹
一般,但大男孩还是想急于辩解,不想让疼爱自己的姐姐看轻了他,让她失望,
觉得自己是不学好了,被色欲熏心了。
与此同时,又一个想法冒出脑海,自己不会走路,他可以找个拐杖轮椅,那
么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找人帮他,助他一臂之力,给他出谋划策,遇到难
题,两个人摸爬滚打,总比一个人艰难前行的好。
反正,这是自家的事,跟姐姐也是息息相关,那么他就没什么好相瞒的,找
姐姐当后援,沈祥觉得理所当然。
故而,趁热打铁,他就想现在说出来,一五一十地告诉姐姐,和盘托出。
他甚至都有点激动了,完全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就那样任凭自己光裸的身体
暴露在亲姐姐面前,任凭自己隐秘疲软的yīn_jīng垂着头,凉凉绵软的皮肉与电脑椅
擦蹭着,不去管。
「姐,我觉得爸的死不是平白无故的,就是跟老叔还有咱爷有关,因为那天
……我看见了一个视频,很不好,是关于妈的,她被……被欺负了!所以我想报
复,报复老叔他们一家人!去睡咱婶,让他们夫妇感情破裂,让那个畜生妻离子
散!」突然间,就认真了起来,语气也没那么慌张局促了,次向另一个人袒
露如此主要、如此不可告人的私密事,将如此值得去担当的重担,都大包大揽地
扛在自己的肩头,大男孩忽然就觉得豪情万丈了起来,仿若站在泰山绝顶之巅,
有着万丈的豪气和魄力,顶天立地。
他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保护着两个自己心爱尊敬的女人,母亲和姐姐,
他义不容辞,就应该这样。
原本举步想走的沈慈,突然听见了这番话,弟弟的愤慨直言,他的满腔怨怒,
看见了他眉眼之间的英气,眉头紧锁,如打不开的结一样,在额头上深深地拧着,
幽深而凝重,姑娘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弟弟,凝神半晌,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看来,纸包不住火,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还是要面对,逃避不了,也没
有选择的余地。
蓦然,她看着眼前这个弟弟,高大又帅气,已经完全是个翩翩美少年了,再
也不是小时候,那个会趴在自己的怀里,奶声奶气同自己撒娇,让自己无限溺爱
的小孩儿了,即便现在,她还口口声声地叫他「小孩儿」,她就是爱这么叫,这
完全是她的口头语,姐姐对弟弟的专属爱称。
那么,是劝说弟弟,让他看淡此事,继续做他的快乐少年,无忧无虑,只在
属于他那小天地里,他钟爱的篮球场上过着肆意青春的日子,洒脱欢快?还是自
己要陪他负重前行,一起走上那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复仇之路?
若选择前者,姑娘相信,凭着自己的规劝,她的苦口婆心,说不定就能让弟
弟回心转意,逐渐放下,而后他们再想别的办法,保护母亲,总之,她就是不想,
也不愿意将纯净快乐的少年拉进来,拉到这个犹如泥潭旋涡的不归路上,因为这
完全就是个深不见底的历程,劳神心累,就看看现在,弟弟居然就将自己关在他
的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