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烛惊诧地一扬眉,浅眸中掠过一丝忍俊不禁,道:“怪不得你修为明明比你师妹高,每次见了她却像老鼠见了猫。”
“不敢当、不敢当。”姜昭苦笑,“我只求她能早日放下执念。”
“就算她想放下执念也太晚了。”钟明烛的声音蓦地冷了下来。
姜昭听她口气不善,顿时急了:“你想做什么?森罗殿里连罐酒都没有我可不想回去!”
“不想当掌门又不想死,你怎么那么麻烦。”钟明烛冷哼道,“不过我告诉你,除非你时刻不离守着你师妹或者利索点自废修为,不然这个掌门,我看你你迟早要当。”
“这、这这……”姜昭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都想哭了。
她也知道自己的逃避只是在拖延,但以前这种顾虑只是隔老远在蹭的钝刀,她大可装作没看到先自己玩个尽兴,可现在那柄钝刀却被打磨锋利架到了她脖子上,再近一点就能印出血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