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嗯嗯哼嗯”
小依小嘴张得大大的直呻吟,从没有过同时被两条舌头舔的经验,虽然这些人又猥亵又肮脏,但被舔的感觉是那么酥麻和刺激,简直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无法抗拒快感的身体只能颤抖扭动,但是她又想到玉彬就在看着她。
“不啊不行不行”
小依快被压抑得精神错乱。
“他们舔的地方好痒,好讨厌讨厌要是要是这时有人再吸住我上方的,我一定会死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去吸呢哼讨厌又再舔了。”
小依此时芳心乱成一团,脑中尽是乱的想法,而山狗和泉仔的舌头像两条恶虐的泥鳅,一下子轮流舔动、一下子二条同时在舔、一下子用整片舌面又深又慢的舔、一下子又只用舌尖快速的攻击要害,小依被搞得哀喘连连,精疲力竭。
就在此时,泉仔改变了攻击位置,周围长满尖刺胡渣的湿嘴直接吸上小依刚才正在想的,嘴唇紧紧吸吮住凸起的括约肌,尖刺的胡渣连带刺入周围敏感的皮肤。
“呀”
小依像被电殛似的急扭臀部,顾不得被丈夫看的羞耻心。
泉仔见样大受鼓励,将力量集中在舌头的尖端用力顶上去,直接顶破括约肌中心的排便孔,心脏快爆裂的快感电流从二个内瞬间串联扩散开来。
小依只觉得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啊啊”
大声,更用力翘起,还死命的扭转腰肢,让被舔的地方一直磨擦男人的脸。这样一来,不仅是湿软的舌头舔舐她的私部,他们刺刺的胡渣也用力的磨擦周围敏感的肌肤。
被这种激烈的羞耻快感冲昏头的小依,忘了丈夫就在眼前,只想用全力的让身体扭动,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白嫩脚踝因使力而浮出细嫩的青筋,麻绳将嫩肤磨出一圈红痕,脚趾头也紧紧的向脚心握起来。
看着他们玩得这么过瘾,袁爷等人也不甘示弱,由于重要部位都被卡位占住了,袁爷只好大片大片的舔着小依光滑的两团屁肉,麦可用舌尖轻划着她红烫的耳轮,湿黏的舌头像泥鳅似的一直想钻进她的耳朵中,阿宏也用舌头来回狂乱的亲舔小依使力中的腰腹和胸腋外侧。
小依“呜嗯呜嗯”
激情的回应着,山狗的嘴已完全吸住她的,舌头在里面搅动,小依觉得脑浆都快从被吸的洞口流出似的激烈。
“只要只要再一下我就会唔让我”
小依思绪乱成一团的想着,整场除了小依失控的销魂呻吟外,就只听到桌脚摇动的声音和男人喘息、吸舔她身体的声音。
这样再进行大约二十秒光景,小依光滑的背部已是一片香汗,湿亮一直蔓延到她的臀脊。就在小依即将丢精的前几秒,袁爷忽然喊“停”
大家马上停下动作,小依紧绷的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么二、三秒。小依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的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泄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小依几乎要失去理性。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
但是最后靠着一丝羞耻心强忍下来。
山狗和泉仔的嘴终于离开小依的股缝,他们的鼻头、嘴边到下巴都是黏湿湿的一片。
泉仔兴奋结巴的说:“好多水,吸都吸不完,这妞愈是舔她,就就流愈多水出来呢”
大伙转向小依光溜溜的股缝看去,可不是,整片周围的股沟和被舔得湿亮一片,鲜红的唇肉被吸得肿翻,粉红的黏膜上的口和道都明显的扩张开来。
小依隐约中听到这些qín_shòu在品论她的情形,激情尚未平复的心里哀怨的乱想着:“你们这样欺负我,直接舔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当然会受不了流出来也是正常的,只是我还好痒快受不了了,自从和玉彬在一起后,没有一天像今天一样那么舒服过不管谁都可以,请再多舔我一下吧。”
一想到刚刚被舔的幸福,突然又感到深处起来,随即从泌流出一股热流,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众人只见她皱嫩的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汁从微启的口流下来,接着热腾腾的汁一路流出来滴在桌面上。
在叹为观止的惊叹声中,袁爷笑着问小依:“我可爱的小妻子,是不是很想再被舔啊你可以求我们。”
小依恢复了一点神智,视觉焦点总算能集中,但一睁眼就看到玉彬羞恨欲绝的脸,一双充满怒火的铜铃大眼瞪着小依和在背后玩她的男人。小依记起自己刚才荡的样子,顿时无比的羞耻和愧疚袭上心头,她颤声回答:“没有我不要你们碰我”
袁爷不屑的笑道:“真的吗”
说完用眼尾暗示山狗一下,山狗马上又埋头进小依张开的股缝间,用舌尖微微的压住小依湿滑的。小依以为山狗又开始要舔她了,“嗯”
轻喊一声,不自觉兴奋的抬起就往后迎合上去。
那知山狗竟然立刻将头缩回去,小依一厢情愿往后送过去的,没有接合到温热的唇舌和硬刺的胡渣,只将桌子摇得“吱吱”作响。
刚开始她还以为没接准,直到背后的男人笑成一团,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荡下流的动作,刹时羞得无地自容,晕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粉颈,恨不得马上有人一枪杀了她。
袁爷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