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点什么事,我……叔叔阿姨他们可怎么办呢?」李幼薇心疼的看着他,目
光中有些埋怨的意味。
说着她拿出一瓶跌打酒倒在手心上,双手涂抹均匀,在方知白的身上狠狠的
搓揉起来。
「嗷—,薇薇姐,我错了,饶命,饶命啊。」方知白痛的浑身打哆嗦,连忙
求饶道。
李幼薇闻言,不仅没减轻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同时嘟囔道:「看你下
回还敢不敢了!」
方知白痛的眼泪直流,按完之后立马跳了起来,叫道:「你想疼死我啊?」
「活该,你要再敢这样,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残忍。」李幼薇威胁道。
方知白一听这个,双腿一软,讨好的笑道:「薇薇姐,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
「胆小鬼,没骨气。」李幼薇嘟囔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作势要去收
拾东西。
方知白一下子炸了毛,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没骨气,他爷爷说了人生一世,
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就是不能没有骨气,他向前一扑,直接把李幼薇压在诊断台
上,道:「你说谁没骨气呢?」
「当然谁炸毛说谁了。」李幼薇眼中水波流转,微微一挺sū_xiōng,大有挑衅之
意。
方知白更怒,一下子把她翻了过去,一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
「啊,方知白,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李幼薇痛叫一声,满脸通红的道。
方知白又在她肥圆挺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问道:「我再问你,谁没有
骨气?信不信我……」
说着,还在李幼薇的翘臀上捏了捏,这举动早已超越了朋友的界限。自从爷
爷死后,方知白一直极度压抑,今天又遇见恶犬欺人,狗主人罔顾人命,让他心
里更加不舒服,只有李幼薇这里能给他些许安慰。
只有在李幼薇面前他才能放下一切,可是即便如此,要不是今天这些事赶到
一块,方知白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是你,是你,就是你!方知白你有本事就把老娘给办了,只会耍嘴皮子功
夫。」李幼薇白了他一眼道。
「你……」方知白压到她的身上,火热的ròu_bàng紧紧的贴合在她的大屁股上,
而李幼薇也是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
可是方知白猛然惊醒,连忙退了几步,踉跄的走出了小诊所,飞也似的跑了。
李幼薇看着离去的方知白微咬嘴唇,眼中满是幽怨,将小诊所的门锁上后,
走进里屋,坐在座位上,身上欲火如炽,手指向下探去。
「嗯,知白,我还要……再深点……嗯嗯……啊啊啊!」李幼薇隔着内裤轻
轻的抚弄,丝丝yín_shuǐ儿溢出,将她保守的白色内裤浸湿。
只是她本不是yín_dàng的女人,放松之后,就是无尽的羞臊,还有气愤。她都已
经不要脸了,方知白居然还臭清高,这让放下矜持的李幼薇怎么能不气愤?
而那臭清高的方知白此时正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能不明
白李幼薇的情深意重?
只是明白又如何?父亲病得严重,每个月都要花高昂的药费,去购买靶向药,
他每个月的工资有大半花在这个上面。他现在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去给李幼薇
幸福,他不想耽误她,她还年轻。
他越爱她,就越不想耽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