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的,别想了,家文,腿长在你身上,想来便来。”刘子和将纸团丢在一旁。
“可志鸣嫂不开门了,子和兄,你说,我该进还是该退呢?我来王家送米送钱供悦悦读书,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告慰志鸣兄的亡魂,可他们,他们竟然小人之心胡乱猜测,竟说我对志鸣嫂心存鬼胎,而志鸣嫂至今闭门不见,你说我,我这是何苦招惹是非被人这样羞辱?”
“嫂子肯定是为了避嫌,她也怕连累你,要不,今后你别来了,王家我来照应。”
“你以为你来就没事?那群人惯会无事生非,你一个男的来,肯定会说你看上志鸣嫂了。”郑家文气不过,抬脚在纸团上踩了几下,“我本不欲和他们置气,可他们,他们太过分了,若就婚姻之事说我我可以理解,毕竟之前确实没有发生过两个女子结婚的事情,可他们竟然污蔑我对嫂子有非分之想,实在可恨。”
“这种事每天都在上演,去年那个名伶怎么死的,还不是人言可畏害死的,这种事杜绝不了,嚼舌根子的人一批又一批,人心不全是向善的,你要置气肯定会被气死。”
郑家文听了刘子和话沉默好一会,良久从口袋里取出十五元钱从门缝里塞了进去,她知道志鸣嫂肯定躲在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