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杨徽芬忍住笑,坐了起来,揉了揉手腕,又揉了揉脚,“好疼啊。”
徐天昭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心疼,可面上却冷着脸道:“知道疼就好,下次长点记性,从小不读书性子野的都没边了,活脱脱的一个野丫头。”
杨徽芬想骂不敢骂,暗地里翻了好几个白眼。
“还愣着干什么?滚出去,我要睡了。”徐天昭开口骂道。
杨徽芬愣了愣,看向徐天昭:“老板,这是我的房间。”
徐天昭闻言好好看了一眼,是她脑子糊涂了,“什么你的房间,这剧院每一间房子都是我的,知不知道。”徐天昭说罢挠了挠脑袋,一脸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杨徽芬松了口气,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明着不行,她可以来暗的,暗地里整整徐天昭,只要不留下证据,徐天昭也不能拿她怎样。
次日清晨医院单间病房内,侯淑仪依偎在郑家文旁边,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只听得扑通一声,人掉了下去。
侯淑仪瞬间睁开眼睛,疼痛感随之传来。
郑家文的眼睛迷离地往床下看去,顿时困意全消,急切地开口道:“没伤到哪里吧?”
侯淑仪揉了揉肩膀,站了起来道:“伤到没伤到,但是很痛啊,我昨晚都说了,加一张床,你偏不,这病床这么窄,我不摔下来才怪。”
郑家文笑道:“可昨天刚戴了戒指,怎么也算咱们的新婚夜啊,怎么能分床睡呢?”
侯淑仪大清早好梦被扰,有些烦躁,坐在床边,伸出胳膊冲着郑家文委屈道:“我不管,我疼,快给我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