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莳沉默了半晌后方幽幽地问道:“成日那日盖头上的药可是你下的?”一直到今天以前,他都以为那药是昭王一党下的。
花凌一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但也不敢再隐瞒,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我下的,我就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以后追哥哥也许能方便些。还有,还有,我从长大了的那天起,梦里就全都是哥哥。每次梦醒来时既甜蜜又难受,但我都硬生生地憋回去,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我怕那样会亵渎了哥哥。知道要与哥哥成亲了,想与哥哥那个什么的邪火怎么压也压不住。我,我真是混账,真是混账。”
猜想得到了证实后,晏莳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花凌几乎连气都不敢喘,低着头,时不时地偷看晏莳一眼。
晏莳倒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有些好笑,
他知道花凌在那方面是个什么德性。没同意与他肌肤相亲之前,花凌倒是表现的无欲无求的。可一让他开了荤,就跟头饿狼似的。他那时还惊讶于弱不禁风的小王妃怎么体力比他还要好,没想到人家的功力不知道比他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