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哆嗦,有一种尿shī_jìn的快感,甬道剧烈收缩,从s_ao心里喷出一层稀白的热流,y-in蒂到腹腔,一阵暖流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像是腾空了,飘忽在空中。
与此同时,男人闷哼几声,全身僵直,刺进他最深处,泄出一股股像岩浆一样炽人的j-i,ng水。
李时杼喉结滚动几下,把宋荀放了下来,低着头在宋荀满是细汗的侧颈处细密的吻。
宋荀两条小细腿卜一着地,虚软得差点跪了下来,扶着男人的手才勉强站稳,他的嗓子细弱地几不可闻,“老公。”
李时杼抬起头来吻他,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亲得难舍难分。
第二十九章
男人坐在马桶上,端抱着宋荀的屁股,宋荀腿踩在两侧,扶着男人的肩膀哆哆嗦嗦地不敢往下坐。
男人硕大灼热的冠头已经顶开他的r_ou_缝了,粗长的坚硬的发着紫黑的色泽,像一条巨龙,迫不及待地要往那娇嫩的r_ou_x,ue里冲顶,宋荀像是被那东西烫到了似的,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男人禁锢住,“快一点,老公下头想你想得痛。”
宋荀咬着下唇,一了百了地坐下去,被顶开重重r_ou_缝,他像是在受刑,短短一刹那漫长得像一辈子,那条巨j-in-g直直捣进他的子宫,他被撑坏了,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伸长了脖子啜泣,一抽一抽地牵扯着下头发痛。
男人开始扶着他的手肘把他顶弄起来,宋荀不断被颠起来,又迅速坠下去,t-u,nr_ou_拍在男人的大腿上,一bō_bō的发浪,那种可怕的几乎要没顶的贯穿感让他窒息。
他高高肿胀的r_ou_蚌不停地被男人粗糙的y-in毛摩擦,刺痛的酥痒的,像一股电流麻痹了他全身。他的腰开始随着男人激烈的冲顶摇晃起来了,像一个沉迷xìng_ài的娃娃,漂亮又 y- in 荡。
“不行了,死了,老公,啊,别搞我了,唔,死了要爽死了。”他被男人可怕的蛮力颠得更高,掉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在振动,他不断地哭泣颤抖,甬道快被那根炽热粗大的木奉子磨破了,x,ue口火辣辣的像在烧,s_ao水浇在上面,淋得两片r_ou_唇水亮亮的,越显得吞进去的那根粗黑的大木奉子狰狞可怖。
宋荀头皮发麻, y- in 荡地吟叫不断从那张红肿的小嘴里冒出来。突然李时杼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他的眼睛很黑,被yù_wàng烧得发亮,定定地看着宋荀,“嘘!”
宋荀脸上泪痕斑驳,被情欲染得满面 y- in 色,他不清楚情况,怯生生地咬着嘴噤声,男人揽着他的腰,嚼他挺立起来的小红奶粒。
他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踢踢踏踏地很明显,他吓得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看他害怕,安抚地吻在他下巴,宋荀的腰被撞得酸麻,瘫软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倒在他颈间。
外面似乎是两个男人,应该是耐不住烟瘾躲进来抽烟的,放完水就点燃了烟,两个人边抽边讲话。
“再找一个啊,一个大男人带儿子哪里忙得过来”
另一个人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哪有这幺容易啊?找个自己喜欢的又怕儿子不喜欢,我妈那边也是一回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