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辞却还是千里迢迢赶来旧区找他。
经过这么长时间,梁亦辞除了从他身上讨走喜欢,也没再试图讨要别的东西,没看出有什么不好的目的。
今天回家路上,楚悕脖子绯红,梁亦辞嘴唇糟糕。他俩这种身份不方便以这副尊容在大道上走,就挑了僻静的鹅卵石路,走着走着就牵起了手。
接吻太久的屏息行为令楚悕头昏脑涨,鹅卵石有点硌脚,却正好避免他踩得太飘飘然。
他边向前走着,边欲言又止地思索:梁亦辞胳膊上那份其它oa捎带的气味,其实挺浅的——正常社交时同人握个手,其实也有可能沾上,不至于为此严刑逼供。
然而,虽然他面上浅淡,一声不吭,梁亦辞还是透过他时紧时松的握力,判断出来他心情复杂。
楚悕想得太投入,差点走错路,梁亦辞就用力拉了他一下,楚悕依照惯性向后倾了倾,赶紧抓着梁亦辞手臂站稳了。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做错路,很迷茫地望向梁亦辞,结果梁亦辞就盯着他笑了。
“这么在意的话,怎么不继续问我?”梁亦辞缓慢说着,突然抬手捏了捏楚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