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的温柔难免让祁襄想起自己的母亲,说话的语气也不禁乖巧起来,“好。”
白君瑜拉着祁襄回了自己的院子,今天天y-in,又有风,他怕祁襄冻着,就没带他四处走。反正以后常来,慢慢熟悉就是了。
“我准备的紫竹狼毫和徽墨可还合适?”祁襄烤着炭盆问。
这是他给白夫人准备的礼物,墨是掺有金箔的,不比贡品价值连城,可上面的图案却是特别定制的——鸳鸯戏水。正映照将军和夫人夫妻和美。
笔是最难得的,那位作笔的大师每年出笔量是有数的,物以稀为贵,而且他做出的笔写起字来极为顺畅,无论达官贵人还是有志书生,都以能得到此大师亲手做的笔为荣。但这位大师的笔只卖有缘人,所以有钱、有才都没用。巧的是他师父与这位大师有交情,祁襄厚着脸皮请师父帮的忙,这才有了这竿最适合女子写字的毛笔。
“你看我母亲乐的都快无心招待午饭了,就知道那礼物有多合她心意。”白君瑜也没想到祁襄费了这么多事。
“费事不怕,只要合适就好。倒是奉北将军的礼物就显得一般了。”他给奉北将军准备的是几坛酒,都是他师父的私藏,本也是想留着赶上有大事可庆祝的时候拿出来,现在倒也与原本的目的相得益彰。
白君瑜接过白如送来的热茶递给祁襄,“无妨。我母亲高兴,父亲才会真高兴。”